阎祭一愣,随即点头:“那好,今晚我便同他提。”
王后白清自不说,他已是红狐王的人。
嘴角咧开,他轻咬着唇,缓缓闭上眼睛。
不明雌雄的兽人,全部兽世难以找出来几个,希奇,却不见得能有人接管本身去娶,或许有感兴趣身材的,但这个兽人的身份一向高高挂在他头顶,让人不敢忽视,不敢心生恶淫之意。
以是……他就这么草率这么简朴的被定了亲?!王兄!你都不带叨教父王父后的吗?!
睫毛轻颤,浴桶里的水仿佛冷到了他,君然运转起灵力,一点一点将冷水烧热,烧到必然温馨的温度,全部营帐水蒸气满盈,帐顶有君渐扑灭的灵火照明,他昂首将后脑靠在桶壁,水没过肩,身子沉在桶底。那双狐狸绿眸中的灵火在满帐的水蒸气内是那么的梦幻,那么的不逼真。
君渐:“……”算一下吧,这是第十次问他了,也是阎祭第十次答复他了。
呵,他竟然会去等候这件事。
啧,看把君渐急得方言都出来了。
君然晓得,这些不过是他的胡想,即使有这么一天,红狐族又怎会听任不管,可……世上悠悠之口,岂是能等闲堵住。
他顿下脚步,悄悄看着走了几步后才迟缓反应过来留步回身的阎祭,阎祭迷惑,君渐也不语,两只雄性就如许站立,一时有风吹过来,衣袍与墨发飞扬。
“蛇王殿下找本太子有事?”君渐已经陪着他走了半天的路,身边的眼镜蛇王却不做半点声响,每当他问出这句话,或人也只是悄悄的“嗯”一声,随后波纹又归复了安静。
哪怕这个不明雌雄的兽人是一宗皇室,也不免有民气里嫌恶,都说民气难辨,兽人也是,这帐里连续着出去的人太多,先是阎寂,后是君渐,而后又是阎祭,他在兽世的身份现在还是红狐的公主,有如此之多的雄性收支他的营帐,公主又处于发情期……
君渐穿戴透露,大红袍子大敞开衣领,胸前大半风景一览无余,风吹着仿佛下一秒能瞥见内里埋没的粉红,下摆也是开着大大的叉口暴露半截大腿,一双赤足踏地,此中一只系着红绳在脚踝处。红色与红色相映刺目极了。
以是兄dei,你到底想搞么子捏!有话就说从速的,老憋着轻易出病!
以是,让他与阎寂订婚是目前比较明智的挑选。
“哦?是么?本太子倒是无所谓啊。”君渐笑得奸滑。
在外看管诸多侍卫,君然虽信红狐族跟着的亲队,但信不过蛇族的,谁能确保谁能管住嘴,若一个漏嘴,这兽世又要起一波海潮,到处将传播红狐公主发情期见面三个雄性的故事,他必将有损名誉。
直到两人走出营帐谈闲事,君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设想君渐就是桶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