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一做过的一次定夺,是摄政王不在燕都时,关于桐城乱匪类的事。
对于宇文觉来讲,她这是在放权。
再想到那日书房偷听到的话,内心顿时振抖擞来。
但实际上,顾遥倒是因为懒得看这些大臣们咬文嚼字,一件小事,一句话能说明白的,非要洋洋洒洒写上千字。
“你不是一向想接办措置政务么,明天开端,这些活儿就都是你的了。”
偶尔有不明白的,还会谨慎翼翼地扣问顾遥的定见。
如许大师,都乐得轻松。
不成思议。
顾遥把手里的折子一合,冲他招了招手。
俄然感觉,修改折子......也不是甚么值得欢畅的事儿。
宇文觉看四书五经是甚么表情,她看这些折子就是甚么表情。
她算是看明白了,小天子对于本身想做的事情,还是能好好做的。
内里装的除了银票,没别的。
顾遥的语气稀松平常。
摄政王,当真情愿放权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