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天吐了口烟,“太后你如何想的?这都是第四个围裙了吧?蓝的绿的紫的,这又来个粉的?”
昂首看了眼时候,“如何个意义?”
伸手扒拉了一下茶几上的箱子,“应当是到了吧,我说您能不往我这儿邮东西了么?”
“那没招儿了,我走了啊。”肖聪摆了动手,开着他那轰隆的小三轮儿送货去了。
此人叫孙健,是肖聪的合股人。当时俩人抢着租这间屋子了,实在他当时租了也没大用,也没想好能用它干点甚么,就是感觉这屋子房钱低挺合适,俩人争了挺久,谁也不让谁的,房东也没体例了,让他们俩本身筹议。
“喂?”
肖聪没忍住乐了,进屋折腾了好几次货了孙健还在那嚎呢,上去踹了一脚,“一会儿你用烟灰尝尝,没准儿粘的浅还能洗掉,我送件儿去了啊,你把刚才那些录上去吧。”
方承天笑了笑,“给太后存候,明天表情不错?”
“好嘞等你!别开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