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的,凉至俄然想到了这句话,感觉还挺好笑的,虽说夜廷深穿戴白衬衣的模样仿佛是比凡人要都雅一些,但是她也不至于花痴到“一见钟情”的境地吧?
因而,她抬眸对上夜廷深似笑非笑的眼,对他说:“我们把话说清楚。”
“夏凉至。”夜廷深叫了一声她的全名,笑意愈发明朗,“究竟上,我早就想寻求你了。”说话间,夜廷深伸脱手大胆地勾起了凉至的下巴。究竟上在他们之间,现在做这个行动有点儿过了,但夜廷深一点也不担忧这会吓到凉至。
夜廷深笑了笑,如有所思。待到她的背影完整消逝在了他的眸光当中时,他淡淡地勾唇,“如果,是二见呢?”
一见钟情不靠谱吗?
“甚么标签?”
那一天,轻风缓缓,阳光恰好,你穿戴我喜好的白衬衫呈现在我的面前,自此,我便沦亡。
凉至在心中嘲笑,这男人在长辈面前倒是装出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这会儿就已经撕下了假装的外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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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至扯了扯嘴角,看着夜廷深的眼,心中不由得“格登”了一下。
“……没了。”
凉至没推测他答复得那么干脆,微怔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大师都是成年人了,我就把话说得直白点。甚么‘指腹为婚’、‘娃娃亲’都是我妈弄出来的鬼把戏,究竟上你已经是第二个受害者了。”剩下的话,凉至想她不消再明说,夜廷深也该明白了。
“滥情?”好家伙,竟然给他扣上了这么一个标签?
夜廷深笑了两声,放开了她,“逗你玩的,当真了?”
不过,她也不是甚么好惹的主儿,笑意涓滴未入眼,她说:“在这个看脸的社会,一见钟情的豪情太不靠谱了。夜先生身为堂堂夜氏财阀的担当人,对待豪情就如此随便吗?”
“嗯,滥情。”凉至毫不客气地评价,看了他一眼后,淡淡地说:“以是,你最好别再跟着我,不然在我心中你又会多一个标签了。”
“BT!”
但是,夜廷深见她没了下文,好几秒钟才问她:“没了?”
夜廷深靠近她,“你这张脸,太能勾起人的*了。”
凉至瞪他,“嗯,当真了。”然后她在夜廷深含笑的眼神的谛视下,补了一刀:“起码现在在我心目中,夜先生已经是个滥情的纨绔后辈了。”
夜廷深看着凉至分开的背影,嘴角抽搐。
她的长发将要及腰,闲散地贴着她的后背,不如明天在泰山时扎着马尾那般,明天的她,举止投足间女人味尽显,光是一个背影便引得人遐想连篇。
“好。”
果不其然,凉至只是微怔了一下,旋即勾起了都雅的笑,问他:“一见钟情?”
夜廷深做恍然大悟状,勾了勾唇,“究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