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毕竟还是忍了,他思疑是吧,他逼是吧,她十足不管,归正她就是驯良和顺的曜王爷,就只能给他当个安排罢了,他还能逼她干吗去?
而他却恰好没有交代得清楚,就把她丢到皇家马场来!
这里头必然有诡计!
她一脸阴沉,没说话,虽心惊,虽悔怨,却还是沉着的。
这家伙明显就晓得欧阳勋是心高气傲的人,是不平权势,不尊敬女人的粗汉。
听了这话,她恨不得冲他吼怒,“你明显晓得欧阳勋那种Xing子,为甚么不提早交代好,恰好要让他对我不敬呢?你安的甚么心呀你!”
说白了,就是这家伙设的一个圈套呀!一个正中她软肋的圈套!
她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动,答道,“反几次复,大夫说最好歇息清心歇息几个月。”
她稍稍躲,但是,他侧脸却没有再逼近,就是拥着她,下颌搁在她肩上,淡淡道,“病好些了吗?”
他挥鞭,驾马步上绝壁,此时恰是日落时分,从这里看去,余晖将全部帝都覆盖得金碧光辉。
他还特地拉长了语气,嘲笑道,“真出乎本王的料想呀!”
“王爷,臣妾不想给王爷丢脸,以是臣妾就极力而为了,臣妾实在不明白你再说甚么,如果王爷感觉那里不当,臣妾改便是。”她说得焦心而委曲。
但是,君北月竟也没有再多逼她,难堪她,光亮的下颌竟凑了下来,悄悄抵在她肥胖的肩膀上,漂亮的侧脸微微靠近她侧脸。
“怪本王让你到猎场来了?”他挑眉问道。
“寒紫晴呀,你很乖,但你更聪明,大理寺那案子你就措置得很好了。”他俄然笑了,感慨着,难不成要算总账?
这家伙在秋猎上,筹算把她推出去呢!
马儿一奔驰出皇家猎场,君北月便放慢了速率,背对着他,紫晴眉头舒展、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