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城门高低、表里,一旁银芒闪闪,恰是君北月白虎军的乌黑战袍折射出的白芒!
轩辕离歌是甚么人?
她体贴的,岂是他的存亡。
他若死了,那支长年镇守雪域的琴兵,该交给何人统领呢?
“为甚么?”轩辕离歌清楚很骇怪。
“母皇有令,要你回帝都涵养,南疆之兵全交代于我!”轩辕昭汐说着,一手扬出了圣旨,“来人,送太子殿下归去!”
轩辕离歌怔了,迟迟都没有说话。
轩辕昭汐约君北月在深峡见,无疑是有埋伏,可贵有人质在手,轩辕昭汐岂会白白便宜了君北月呢?
而就在这白芒中,高高的城门上那一争光是如此的惹人眼目!
紫晴只感觉好小,救他,有这么令他不成思议吗?他们向来都不是仇敌,能够的话,说不定还能成为琴友呢!
轩辕离歌固然不语,却笑了。
圣旨一出,侍卫便涌了上来,紫晴正想掀起车帘,谁知外头却传来轩辕离歌冷酷几近不着温度的声音,“铁骑虎符在此,圣旨算甚么?将在外,皇命有所不受。”
此时的南城门上,高高顶风飘荡的并非东秦的旗号,也并非大周的旗号,而是一个遒劲有力的“曜”字!
“国事以外,都算。”轩辕离歌说道。
翌日凌晨,轩辕离歌亲身驾马车送紫晴分开,并没有带一兵一卒,远赴已经被攻陷的南城门。
东秦皇子必活不过十岁,女皇费了十年的心机,倾尽了皇室多少力量才保他三十年Xing命。
“如何,不想兑现承诺,还是不信赖我?”紫晴挑眉反问。这时候,轩辕离歌才扬声大笑,“寒紫晴,我六岁学琴,用了整整十四年的时候都还没学完离殇呢,你要多少年?”
寒紫晴呀寒紫晴,我轩辕离歌为何恰好要在这辈子碰到你呢?
行不到半里,轩辕昭汐便率一支精兵追来,反对在马车前。
君北月脾气,可不是轩辕昭汐横得起的,一旦轩辕昭汐再有动静,东秦必然亏损,轩辕离歌这是以这份不带一兵一卒的诚意,以他的Xing命保东秦一时的全面呀!而君北月点名要他,企图也很较着!
她体贴的,是他手上虎符,他手上另有兵,东秦北疆,一支绝对无人敢藐视的琴兵,以琴攻为兵,保东秦不受北疆的匈奴凌辱。
紫晴毕竟是忍不住掀起车帘看他,这个男人到底能不能有点情感呢?
“轩辕离歌,送我到这里便可,我帮你,我包管君北月退兵!”
轩辕离歌压根就不睬睬,掉转马头要从一旁走,轩辕昭汐立马翻身上面,张臂拦在他面前,诘责道,“轩辕离歌,探子来报,君北月留一万人马在南大门,别奉告我你不晓得?”
一时候,统统侍卫戛然止步,就连轩辕昭汐都怔了,并非被此时轩辕离歌手上的虎符震,而是被他的话所震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