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柳钰点头:“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还是你再细查一些吧。”
“例假用的,垫在亵裤里的,会不会做啊!看甚么看,老娘在山上做蛤蟆精这么多年不会弄不可么?快点,最好就是能绑在腰上的。”我踹了他小腿一脚。话音还未落,二爷俄然涨红了脸,他低头看看我裙摆,冷静的不再唱了。
转头一瞧,只看着一个高大的背影穿戴套水红的戏服,坐在门槛上拿着水袖咿咿呀呀唱着戏。
“之前你跟我说的打算……现在如何?你当真要借皇上之手,杀了二爷么?”柳钰低声道。我内心一惊。
他愣了愣。
“守玄傻了两年多,一向留着他的命。现在他曾支撑的权势也减弱的差未几了,是时候处理掉他了。”关守呈偏了偏头说道,满面淡然。柳钰垂下头:“府内需求我提晨安插好么?”
二爷……你不消装的这么敬业的。
“你以为是有人特地下毒暗害柳七,而柳七却未死?”将军皱起眉头来:“她做过那些事,我早巴不得她死了才调净,省的给你添堵。不过你是否好好问过,她也有能够是瞥见了甚么,装傻呢。”
“朝内景况不大妙呢,虽这话不该与你说,但是的确是圣上有打压关家的意向……”将军揉了揉眉间。
柳钰笑着依偎了畴昔。
躬身爬上墙头,一起溜边我跑回了院子,有几分笨拙的扯开裙摆,我攀上院边的桃树,正筹办跳下来,却听着院里传来一声突入云天的歌声,惊得我两腿夹紧树干,几近要抖落一树的青果子。
关守呈深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同我说过柳七性子要强,按理不会他杀。如果服毒是被害的,那么能对她脱手的也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