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内心门儿清的，这才用心让他把动静透到沈文卿这里来，想看看女皇这边能不能让步一步。

“他对朕可有牢骚？”

说到这里，凤瑾勾唇一笑，“裴琇不是想要死门吗？那朕就给他一个从里到外全线崩塌了的死门！”

沈文卿暗中给苏晚一个眼色，苏晚一咬牙，沉声道，“陛下放心，江湖人讲究江湖道义，只要定下盟约，就不会再出尔反尔。”

见事情仿佛有和缓的余地，苏晚再接再厉，语气也放软很多，不像之前那般嬉皮笑容，“陛下，门主说了，两边合作，死门情愿为陛下供应任何动静，为陛下查探任何事情任何人任何构造门派，只要陛下想杀的人，死门情愿不吝统统代价去斩下对方的头颅。”

苏晚松了口气，凤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死门还要派人来跟着朕，察看朕的品性吗？”

苏晚神采大变，刚想问为甚么，寒光一闪，知名长剑出鞘，快如闪电般向他的胸膛刺来，将他的声音硬生生逼了归去。

凤瑾冷冷一笑，声音冷得砭骨，“转圜余地？另有甚么转圜余地？戋戋一个江湖门派，还想在朕与裴琇之间摆布逢源，想借着朕与裴琇的冲突坐地起价，即便朕给得起价，死门要得起吗？”

沈文卿笑而不语，苏晚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说啊！”

凤瑾冷哼一声，没有言语，神采仍然冷冷的，极其不悦的模样，但神采没有之前那般生硬，气愤。

“密码标价，朕不会差死门那一点钱。”

苏晚较着没想到存亡之际，沈文卿会扑出来救他，不吝面对女皇的滔天肝火。

沈文卿擦了擦唇边的血渍。

“说！”

“朕最讨厌被人威胁！更讨厌被人当烟花女子一样觊觎！你也好，死门门主也好，朕警告过你们，朕天子之尊，不是你们能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