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如何办?真放弃陈侍郎?”
当初齐澈差点打了唐清河,唐清河进宫告状,他明知陛下只是操纵唐家,并不会立唐清河为皇夫,但为了陛下的战略不被人看出来,还是连夜进宫为澈儿请罪,当时,陛下就跟他坦言,想把澈儿丢去虎帐打磨,他当时就同意了,回家借着陛下的由头哄好了闹腾的老婆。
“相爷想选谁?”
裴琇冷哼一声,“保他?如何保?还保得住吗?”
齐大人满脸狂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蒲伏在地,颤抖着声音说道,“老臣多谢陛下抬爱!”
另有个启事,凤瑾是不会说的,她也想看看齐大人的本领和眼力,结论是齐老狐狸不愧是齐老狐狸,没让她绝望。
“只能放弃他!刑部插手了,他逃不掉了,秘闻不是保不住他,可要保住他,要捐躯太多,不划算,只能弃了!一个没用的废料罢了,弃了也不成惜!”
裴忠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没了人证,加上相爷暗中运作,陈侍郎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了。”
齐大人先谢过凤瑾的赞誉,才猎奇的问道,“那吏部当中,谁才是陛下的人?”
“可他要一向这么犟,万一将来惹怒了裴相……”
“那吏部如何办?”
看着他们的神采,齐大人眸光闪了闪,“莫非这内里有甚么老臣不晓得的奥妙?”
齐大人忧心忡忡的说道,凤瑾微浅笑道,“惹怒就惹怒,裴琇能如何?他如果能对宋明做甚么的话,早就做了,还用得着比及现在?裴琇不傻,宋明铁骨铮铮,刚正不阿的名声在外,他如勇敢杀宋明,激愤文武百官不说,还激愤浅显百姓。再说了,宋明都犟了这么多年了,如果俄然不犟了,才更惹人思疑。”
齐大人,沈文卿都在女皇的寝宫里。
“齐大人不是说了,那些被害者的家人正被护送着进京,不如我们派人去——”
齐大人越说,头越垂越低。
齐大人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他是小孙子,不像长孙一样要撑流派,又自幼养在贱内身边,贱内多有宠嬖,才养成了如许没法无天的性子。”
与此同时,宫中也在会商吏部的事。
“陛下,今儿朝堂上宋大人太打动了,一点情面都不讲,就那么和裴相硬扛,如果裴相发明他是陛下的人就不好了。”
齐大人神采更加难了,在凤瑾的目光逼视下,才讪讪的说道,“老臣把陛下抬了出来,说澈儿如果不去虎帐受罚的话,陛下就要帮唐清河出气,把澈儿关入大牢。”
齐大人还是有些不解,“那陛下为何不直接奉告老臣?”
能在陛下这里留了名,澈儿的前程不成衡量。
齐大人瞪大眼,深思很久,才缓缓开口,“陛下当初把陈侍郎的罪过奉告老臣,奉告老臣等候机会到来才揭穿,本日早朝,老臣一看裴相把黄尚书整倒了,担忧他把陈侍郎扶上去,那吏部又回到他手里了,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陈侍郎也整垮,打裴相一个措手不及,因而揭露了陈侍郎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