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来得既快又狠,锦儿底子躲不开,忙闭了眼,筹办冷静受了这巴掌,等了一会儿,脸上不见疼痛,睁眼一看,见无双抓着王钏的手腕。
王钏看着无双眼里的笑,俄然感觉浑身发冷,很想把无双那张笑容捂住,无双却没如她所愿地止住笑,反而渐渐上前绕着金串看了一圈,漫声道:“她不让你们私取别人财物,有甚么不对?”
碰的也能碰出一边脸,四根手指印?
金串晓得本身老迈王钏就是来给无双没脸的,想借机给无双一个上马威,道:“这臭丫头,连我们大姐都敢顶撞,打她是轻的。”
锦儿忙捂了两边脸颊,偷扫了眼王钏和金串,支支吾吾道:“不谨慎碰的。”
一门里的榻是通榻,男女各一排,无双进了黑门,给本身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锦儿睡她中间,对才来的她非常照顾。
锦儿受了那场委曲,内心难受,但她惊骇惹事,都一向忍着,打王钏和金串,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
打轻是打,打重也是打,倒不如把所受的勉强全偿还归去。
端嬷嬷见动上手了,斗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下,但碍着朱紫在,不敢私行上前拉开,听了朱紫这谑戏的话,也分不清他是真这么想,还是讽刺,扯着袖子抹了抹额头盗汗。
王钏脸立即绿了,她的东西,如何能让无双乱翻?
一咬牙,上前当真使足了力量,一巴掌扣在金串脸上,把金串打得滚倒在地,鬼哭狼嚎。
无双在这个处所,没筹算和别人来往,但内心却也承锦儿三分情面。
为了护着她的面具而挨打?
无双也不究查,嘲笑道:“既然不能,那么锦儿拦着你们,有甚么不对?你们凭甚么打她?”说完,不等王钏反应,看向金串,轻声道:“她既然是护着我,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岂是你一条狗能打的?”
“她如何顶撞我,用得着跟你说?”王钏鼻孔朝天,神采傲慢。
无双突破沙锅问到底,“如何个顶撞法?”
怒极反而笑了,向王钏笑笑道:“这么说,这两巴掌是你打的?”
王钏感受获得这个无双是个说得出,做获得的人,如果不及时制止,真能去她那儿抄个底朝天,但出尔反尔的话,又如何好说?
王钏这下算是尝到了,打脸的滋味,气青了脸,上前就要打锦儿。
无双不看她,对锦儿道:“掌她的嘴,重重地打。”
说完,一扬手,重重地掴在金串脸上,打得金串捂了脸杀猪般的叫。
无双气极,听了这话,却冷冷一笑,“你那身脏衣服,也配用来擦它?”
锦儿闻声门口喧闹,出来见无双和王钏如同斗红脸的公鸡,暗叫了声糟糕,仓促上前,瞥了王钏一眼,站到无双身后,轻拉了拉她的衣角,表示她算了,别跟金钏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