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有这个先例……”

她点头：“我感觉甚好。”

“每年中秋节王爷都会命令开放城门，直到子时才会封闭。”杏儿娓娓说道，“奴婢来这里两年了，每年都是如此，本年想必也不会例外。”

季婉瑶不出声，小二上前一步收下，“多谢俞侧妃。”

季婉瑶按住她的手正要说话，忽听得院门处一声嗤笑：“不要脸的东西，还没几日的工夫，就晓得对新主子摇尾巴奉迎了。”

“你觉得本女人想来？”李玉荷不屑地撇了撇嘴，“要不是俞心姐姐心善，说要给这死丫头送点滋补的，你请我我也不来。俞心姐姐，看来人家底子不需求，我还是陪你买胭脂去。”

俞心回身，又回过甚来，浅笑道：“楚女人今晚想去游湖？我倒是前两年去游过，对那边熟谙，不如我陪你们去。”

“嗯。”小五甜甜地应了一声，精怪地笑着说道，“这些日子王爷老是约二蜜斯畴昔，不是下棋就是喝茶，今儿个更是大中午地就请人叫了去，说是让二蜜斯给看看安插得如何，有没有那里不对劲的……大蜜斯您说是不是功德要近了？”

“就你聪明！”季婉瑶点了下她的额头，神采却反倒渐渐沉寂下来，“我一向在盼着那一天，但愿它不会太远。”

“城外？”小四皱起眉头，“不是每日酉时初刻就要关城门的么？”

“凡事总有先例。”夏侯渊语气陡峭，却有丝不容质疑的果断，低头看向楚清欢，“阿欢，你感觉我这设法可好？”

“又是和棋？”在楚清欢一子落下以后，夏侯渊将手中黑子扔回青玉棋罐中，点头，“总如许下去，何时能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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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渐为转凉，跟着秋意的靠近，淮南王府内也日趋笼上喜庆之色。

“大蜜斯是怕二蜜斯不肯么？”杏儿见她望着楚清欢的房门，当即明白她的顾虑，赶紧摆手道，“大蜜斯就当奴婢没说。”

“功德近了，大蜜斯该欢畅才是。”杏儿特长帕拭去她眼角的泪意，柔声道，“本日是中秋节，别看樊阳平时不如何热烈，中秋节倒是顶顶人多的，游湖的，赏灯的，大蜜斯来了有些日子了，也没出过门，倒是能够出去玩玩。”

万顺山垂下眼睑，朝夏侯渊微微一揖，退出正厅。

万顺山转头看向正厅内堕入棋局厮杀的两人，鼻孔里收回一声轻哼。

“随便。”楚清欢不与他客气，抢先落下黑子。

“既然拿来了，也没有拿归去的事理。”俞心温婉一笑，让身边的婢女将一盒补品送了过来，朝季婉瑶点了点头。

“总管年事日高，今后府里的事就交给小辈们去办，你就放心肠在府里享清福吧。”夏侯渊已落座，重整棋盘，“阿欢，这回换你黑子，倒要看看你可否博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