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走?”蓝梓晨走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那么短的间隔,两只脚倒是那么沉重,每一步都像走刑步般难受。
“留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痛苦?”她如何会如此地晓得伤他?宁肯玉碎,不在瓦全,多好笑的句子,竟然也会用在他蓝梓晨的身上,本来你就算是死也要走,也要与别人在一起。
“如何你们是傻了吗?带走!”
“好,你走!走得远远得,不要返来求我!”蓝梓晨蓦地一阵肝火翻滚上来,话脱口而出。
刺得他痛不欲生,撕心裂肺!
“宁肯玉碎,不为瓦全!”
说完头也不回的拜别,如七年前一样。只是七年前是单独分开,此次倒是与别的男从手拉手……
本来肉痛也不过如此,还没有到死的境地!
当时他才五岁,她才三岁,同为幼儿院里的孤儿。
“若我不放呢?”
是谁说,一向缘浅,何如情深!
影象如潮流般涌来,二十多年后,他未比及她,而她也未等他。现在在相逢,却已是物是人非,独包涵在。
“圆桶……”正想说着甚么,蓝梓晨的声音又插了出去。
一颗泪珠顺着眼角悄悄滑落,滴落在掌心,最后成剑!
“你敢!”蓝梓晨脸孔瞋目横眉,胸腔一股火烧得他透不过气来……
“圆桶,你是如何认出我的?”他还记得,早在先前她还说,她不记得他。
并且,很快!
他惨痛的笑着,由低笑到放声大笑……
甚么?她说了甚么?为甚么耳朵会嗡嗡作响,脑袋一片浑浊?
“你找死……”
“小布丁。”她回应着,像在考证她的确是圆桶。
“慢!要走我们一起走!”小陌妖弱的声音在大厅里显得格外得响量。与杨柳风的手握着,通报着相互的体温。
他猛地一怔,为她的体知心疼!如果当时她被绑入雷鹰帮时相认,以他寄父的脾气必然不会善罢干休!
当时寄父认定小陌是蓝梓晨的女人,而小陌却与他有干系……那么他连带也会受连累。
说得是谁?是她还是他?抑或是蓝梓晨?
部属们又立即重新围着杨柳风。
“我有甚么不敢?我为甚么不敢?蓝梓晨,我不是你甚么人,你也没权力囚禁我和樊樊。”
“感谢你的成全!”说着拉着杨柳风,头也不回地头掉。
稍会儿又停下来,没有转头,只是很安静地说,“再见,我但愿不要在见到你!”
若不是十岁那年,孤儿院被迁,他们过着流浪失所的日子,也在当时他们分离,他们现在很能够已经结婚生子,过着浅显平平的日子。
“是!”她说得毫不游移。
“对!”她低头头颅,这一刻她竟然不也看他。
袁语陌,我不管你是袁小球还是谁?我们必然会在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