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郎,七娘的事真的奴婢没干系啊!”肥婆这时已经被打服了,捂着脸要求道。
一想到七娘被一个关在佛堂里刻苦,李休更加感到怒不成遏,当下以最快的速率赶到佛堂。佛堂就在内宅与前院的交界处,并且是一个独立的修建,当他来到佛堂门前时,竟然另有两个仆人守在门前,并且还试图禁止他进入,这让李休不得不再次脱手,一人给了一巴掌这才让他们诚恳下来。
肥婆刚才被李休给打怕了,但是她想到邢夫人叮咛她看好七娘,如果让李休把七娘带走的话,她也要跟着受罚,以是这才硬着头皮跑过来,路上还叫了几个下人壮胆。不过李休这时正在气头上,看到她本身跑过来,当下气的腾出一支手来,抽出佛堂的门栓照着肥婆的脑袋上就砸了下去,七娘这么小的女孩,她竟然不止一次的动手打她,的确禽兽不如!
“呯~”李休这一门栓正中肥婆的脑门,一下子就把她给开了瓢,鲜血也涌了出来,肥婆只感到脑门一热,用手一摸这才发明满手的血,这让她立即收回杀猪似的惨叫道,“杀人啦,五郎杀人啦!”
打女人的确不但彩,但是这个肥婆之前仗着邢夫人的势,常常有事没事的找他们兄妹的费事,有次乃至还打了七娘一巴掌,当时李休气要找对方冒死,却被邢夫人号令家奴把他关了起来,近似如许的旧事另有很多,李休一想起来就恨不得真的宰了对方。
听到这个声音李休也是一愣,顺着声音扭头看去,成果只见一个胖成球的中年妇人双手叉腰缓缓的走来,当看清门前的是李休时,只见这个妇人撇嘴一笑道:“我当是谁呢,本来是五郎啊,只是你不是已经被老爷赶削发门了吗,如何又有脸返来了?”
一棍子见血,但李休仍然感到不解气,当下抡起门栓照着肥婆又是几棍子,打得她在地上直打滚,不过固然满脑门的血,但离死还远得很。至于那几个跟着来的下人看到见血了,并且李休再如何说也是李靖的儿子,以是一个个也吓的不敢上前。
“死肥婆,别让我再看到你!”李休气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当下抱着昏睡不醒的七娘就出了佛堂,现在救人要紧,今后再找阿谁肥婆的费事也不迟。
“废话少说,七娘在那里?”李休这时急的眸子子都红了。
只见佛堂只要十几个平方,四周的墙上供奉着很多奇形怪状的佛像,在暗中当中看起来非常的渗人,而在阳光刚好晖映的位置上放着一个蒲团,一个小小的身影伸直着身子侧躺在蒲团上,仿佛睡得很熟,连李休踹门的声音都没有惊醒她。
李府的占空中积颇大,幸亏李休之前的影象,以是他也用不着找人带路,直接就来到内宅当中,提及来李靖与红拂女固然豪情深厚,但也一样纳了几房妾室,并且大部分都是红拂女帮李靖纳的,这也是这个期间的民风,除了那位女中豪杰的房夫人外,恐怕还真没有哪个女子敢禁止丈夫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