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逃离了汝阳王府,竟发明随身照顾的白玉这扇落在了她内室当中。侍从发起要归去拿,他又是大怒呵叱:“归去拿?她粘上来如何办?”
上官嫣对贺阑夕吼怒道:“我爹虽年老,倒也不胡涂。不过些许小事,你倒如此聒噪,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我爹呢!”
贺阑夕故作当真地看向宇文连城:“我的好太子!你现在但是更加悲悯了!这些年你手中哪天不死人?”随后又啧啧称奇:“真是希奇,莫非太子只对嫣儿手中的性命慈悲吗?”
贺阑夕脚步未稳便开口帮腔:“我看嫣儿此举无甚不当的。不过是些肮脏之辈的狗命,不要也罢!”
太子喝道:“那是性命,岂同儿戏?!”
宇文连城回身,瞥见上官嫣现在正安闲扇脱手中的扇子。盈握住扇子的手白的竟与白玉扇柄无异!那是……畴前他留给她的扇子。讶异神采又凝在她翩翩闲逛的蓝色袖管上——她身着的这身大了一套的男装,也是畴前他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