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噗的笑,不管龟奴和众女人的大黑脸,道:“还没我们头长的好呢。”
龟奴神采也和缓了很多,也了解少年为何看不上眼了,想着那袋子金叶子,揣摩着道:“馆里倒是有一个绝色,只是还欠调教,怕惹您不快。”
霍然赤着膀子,目睹女子露着香肩,拢着桃粉色的锦缎被子,慵懒却警戒的眼神在他身上乱飘,那条*也从被子里伸出来,粉嫩的小脚似偶然的蹭着他的胯骨,一阵阵的酥麻袭来,刺激的霍然两眼像狼一样冒着蓝光,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那龟奴心道,没看出还是个夺目的小子。遂笑着解释道:“服侍人不是天生就会,那还不是得厥后经心调教,这些娘子若没调教好如何敢送给客人享用?那不是自砸招牌么?小郎君若不信,可亲身一试。”
“另有下次?嗯……”身材俄然被顶入,狭小被撑开,她蹙着眉,似痛苦似镇静的低吟。
“我这还不是因为爱你,来嘛,别闹了。”说着身子下压,此次身下的女子没挣扎,他暗自一喜,也不怪他如许猴急,现在一年里,戚媛将一年365天禀成了五份,每人只能占72天,再有六天,他就要去外埠措置门中事件,再见倒是来年初夏,他怎能不抓紧机会。
龟奴将他们带到一处花屏后坐下,上了茶点,笑呵呵的问要不要这就请娘子过来。
戚媛脸皮一热,眼睫扇了扇,转而哼道:“我说如何金玉门少主改行去劫道了,弄了半天是我的幸运,见第一面就说要娶我,你的好算计!”
一阵短促的摩擦,火辣而酥麻的感受将她奉上颠峰,两人气喘的一起飞出了灵魂,身材更加紧密的贴合,体内热浪倾泻一注。
少年愣的忘了动处所,直直看着,那少女委坐在地上,惊骇的抬眼,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惊骇的环顾四周,对上少年的同时吓的一抖,忙朝屏风角落爬去,她的鼻子很清秀,嘴巴此时被布条勒住,逼迫她张着唇,却又发不出声音,唇瓣裂开,排泄一丝丝血渍,将一张惨白的鹅蛋脸烘托出令人冷傲的凄楚的美。
戚媛被摸的身子发软,迷离的瞪了他一眼,却也知在霍然眼里许是媚态多于责怪,她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弓起蹭着他两腿间,短促喘气着说,“你一向派人在我身边,直到我嫁入宋家,我是该佩服金玉门的动静无孔不入,还是该骂你蠢蛋,只晓得秉承甚么信誉第一,不管善恶缓急……。”
说这话时,少年与小厮已跟着龟奴进了院子,院子不大,弯弯绕绕的尽是回廊与粉墙,几处花草垒石倒也安排的有三分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