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样?莫非我不如柳蜜斯吗?”她放下抹布,清算钗裙,眼眸若水滑过李守银,他放下酒坛,目光板滞望着她,喃喃道:“夏月,你疯了?”
小耗子见她慌乱,便排闼出去,只见夏月面色沉寂站在门口望着他。
夏月不该声只顾自忙活。
春花奔进屋来忙扶住将近跌倒的柳玉言,她身材薄弱,力量不敷,忙叫小耗子来帮手。
李守银自发无趣,便又接着道,“这柳家蜜斯,听人说是国色天香,知书达理,为甚么他不想要。”他抬高了声音,“传闻他去柳家之前,来过你这里,莫非是为了你?”
小耗子将钱谨慎塞好,对她道:“我明天就去。”
“我来照看她,你去歇一会吧。”夏月走到床前,瞧着面前的女子,面沉似水,悄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气味,像已死去般。
她微微一惊,瞧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
小耗子有些心慌,他每次见到夏月总不大安闲,不自发退后一步,他咽了唾沫道:“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