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毅来回在屋里走着，刘成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不由道：“先生，此事看起来非常难堪？”

“可不就是啊。大郎君又无能又聪明，对人又好，叫我说就再没这么好的上峰了，咱家大郎跟着他也长本领。”想起儿子前两天回家帮她洗脚，阿杜的脸几近笑出花来，“还比起初懂事了很多。别说现在的节度，就算将来有个甚么更大的东西，那也该由大郎君担当啊。可现在你听听这些传言，我就不信你听不出此中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