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辛苦查案,差使办得又快又标致,也不过得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赞语,誉王不过零琐细碎没添费事罢了,却蒙如此重的恩赏。伴随靖王来复旨的一众三司官员看在眼里,嘴上虽没说,心中都极是不忿。
梁王接过寺人转呈上来的卷宗,重新到尾翻看了一遍,神采淡淡地“嗯”了一声,顺手便将檀卷递给了一旁的誉王,扫视了一下阶前诸人,问道:“案文是由何人执笔?”
“你这是有气度,朕很喜好。来人……”梁帝微微抬了抬手,召来近身内侍,“取金珠皇缎四表,赐给誉王。”
而及时给誉王淋上一瓢冷水复苏复苏脑筋的人,倒是红袖才女秦般若。
“滨州侵地案,令靖王萧景琰主审,三司帮手。查明立判,不得殉私,钦此。”
如果说靖王主审使得庆国公在此案中脱罪的能够性变得非常缈茫的话,那这份协审官员的名单,更是完整将他打入天国。
刑部是誉王的地盘,靖王审案的首要地点就在这里,本来大师都觉得他多多极少会遭到一些制肘,没想到誉王却共同得令人惊奇,要人要物,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从不打半点费事,如有人偶然中怠慢了一丝半缕,还会遭到峻厉的怒斥。
固然朝中官员有的骑墙、有的方向、有的首鼠两端,但能跻身于庙堂之上多少也有几分聪明,被靖王选中的都是些甚么样的主儿,大师也晓得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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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岌岌可危的庆国公弃子之势至此已定,独一的牵挂只剩下他终究会否被天子恩赦饶了性命,一品军侯的繁华繁华必定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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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层次清楚,言之有据。”梁帝看了蔡荟一眼,目光又移回到靖王身上,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你做得也不错,还要措置好前面的事情,持续稳住局面。”
誉王怔了怔,明显是最长袖善舞的人,这一刻竟有些说不出话来。若论礼法,靖王是郡王而非亲王,他的侧妃位次更低,不能佩金珠服皇缎。但是这条端方实在也并没有履行的那么严格,不要说各府侧妃,乃至有些侯夫人都曾佩过仿金珠以示时髦,天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把这当作一回事。恰好靖王这一板一眼的脾气,非要守这个端方不成,本身还不能说他错了,只好讪嘲笑两声,道:“是我思虑不周了。不过你这般无能,封亲王也是迟早的事,没甚么大的关碍………对了,正月眼看就到了,我初五那天排年宴,景琰你必然要赏光哦,往年都请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