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又不咬你,”你当然不感觉。我气不过。【对啊!如何不咬你偏咬我?我就迷惑这个题目,困扰了我十多年。夏天就算穿戴长裤都会被花蚊子追着咬,不到鲜血淋漓誓不罢口,人家赤膊上阵的反到无蚊问津,我不平气,谁能奉告我这他妈都如何回事啊!】
“靠,我爷爷还沒死呢!我踩的是你爷爷。”
晚十二点整,六角丘小竹林上空,跟着田思思扑灭的五十发大炮筒动员了新年狂欢的飞腾,瞬时,都会上空上演了一番狂轰烂炸,烟花争奇斗艳,硝烟满盈。灿艳多彩的弧线划过上一次垂死的轨迹,跨年的洪钟响彻天涯。
“哎呀!庄生,你真的很恶心也!都弄到我衣服上了。”思思吼。
追逐、玩耍、打闹,在欢声笑语的虫豸高文战中拉下了年关的大帷幕,那晚,我们一夜未眠。
思思不甘势弱,捡了只蚂蚁扔进我的大衣衣领,我回敬,冬哥看不过眼,“好哇!你小子敢欺负思思,看我的。”冬哥插手阵营,不过那是敌营。
“庄生,你干吗跟虫豸计算,它们又听不懂?”田思思挖苦。
“听白叟们常谈,人身后会化身成各种虫豸,它们会追随亲人的气味来到你身边用余生一向保护你。”思思讲得口若悬河。
“该死的,被我逮住你死定了。”我一边挠着脸上发痒的疙瘩,一边谩骂。
烟花再美,终将闭幕。
围着篝火疾走,“新年欢愉!”我大喊。
“哪有啊!”我抵赖。
“我还能更残暴。”360度,我拧断蚱蜢的头,黄浆并流。
思思的帐篷一向空在那边没人帮衬,我砍的竹杆更没派上用处,最后十足扔进了火堆,我们甘愿蒙受百虫的侵袭折磨也不肯意呆在那种束缚的空间。
“哈哈,庄生,你踩到你爷爷了。”冬哥爆笑。
“你好残暴。”思思道。
“有这回事?你别唬我,我文明低。”我戏言。一边将顺手逮到的蚱蜢大卸八块。
“2比1,我靠,不公允。”我吼怒。
“吃我一击流星娘舅镖,”冬哥连射五发。
”庄生你垮台了,前些日子你在家里踩死了好多甲由,你个这个对长辈不敬的家伙。“冬哥开我打趣。
“切,这么多虫豸,你如何辩白哪只是你亲人?”冬哥在一旁冒泡,嘴里叼着干草根,跷着二郎腿。
“接住啊,庄生,你寄父来了。”冬哥扔了只蟋蟀过来。
“来啊!好怕怕。”我做了个鬼脸,用心挑衅。
我蒙受有史以来最危急的两面夹攻,一个健步起家,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逮住一向在我中间“呱呱”叫我却并不太想去招惹它的乃蛤蟆,来了个大逆袭,“接管阿姨的浸礼吧!”我腾空跃起,扔出必杀技。
“哪来那么多废话,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