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疯子还在外边吗？”一个面庞朽迈，但是穿戴艳红色衣服的女人，倚在茶馆二楼的美人靠上，问上来给茶壶添水的小厮。茶壶的口儿上，有几个小小的缺口，上面的花瓷图也烧得不清楚，闪现一种差劲的蓝色，一看就是便宜的茶具。

“男人这类东西，要笨起来真的是没边儿的。该死他落在老娘手里。”白姨喝了口茶。

疯子一样的人拿出大烟枪，小厮给他塞入烟土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对小厮点了点头。小厮恭敬道：“黑背六爷，您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

“我呸，他想得美！你不晓得，这家伙又臭又脏，***不是随便甚么人能服侍的。”白姨说道，“老娘再不济，也不能找个疯子。我想过了，归正这类人活不了多长时候，或偷或抢，迟早给人打死。他能活多久，老娘就先享用多久．老天保佑他死晚点儿，招子亮点别被人打断腿。”

可惜，这年初，白脸墨客混得比野鸡还惨，一点前程也没有，有出息的都从戎兵戈去了，风雨飘摇，养一个兵爷浪费钱不说，还动不动就死在火线，到时不但没有八抬大轿来，还得帮死人送棺材入殓。

“说得也是。”胖女人道，暴露了恋慕的神采，“对了，说到白眼狼，比来他为甚么没来找你费事，前次他打得你多惨啊！”

“他这都发明不了？”胖女人说道。“这也太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