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再担搁,提着粮食就去探听了。
提及酒的事儿,金掌柜的确滚滚不断。
“我们不卖,他们还能逼迫吗?”
金掌柜苦笑:“他们拿不到酒,怕是要找我的费事。有我在前面顶着,你们倒是没事,如果我出事了,你们就得直面他们了。”
“还真不是胡扯,我们的张主簿长年失眠,自从喝了咱的酒,每天都是一夜到天亮。”
“我们的酒已经卖到府城去了,遭到府城很多朱紫的追捧,现在的量实在太少了,能不能增加到一天一百坛?”
在得知真能一亩田收成两千斤稻米后,便是见多识广的金掌柜也是连连倒抽冷气。
“这么好的酒我可舍不得往外撒。”
陈小满食指戳着嘴唇,边想边道。
这孩子说得有事理,他们找人去探听呗。
都是一个县的,隔得也不是很远,亲戚的亲戚的亲戚总能有点干系吧。
金掌柜连连点头。
有水田必定有地吧。
“他们都来买,你卖给这位,不卖给那位,就是瞧不上那位。”
“酿酒很耗粮食,酿酒多了,很多人就吃不上饭了。”
老李头很嫌弃:“酒都是费身子的,哪儿能治病,尽胡扯。”
老李头迷惑:“金掌柜也想种我们的稻子?”
最后当然是问到家里的收成。
金掌柜都要哭了:“我如何办呐?”
本来思疑的大师跟他们这么一聊,内心已经信了六七分。
要不是李二宝急着去酒楼,他们不晓得要被留到甚么时候。
“听二宝说,县太爷要换的稻种就是从你们青石村出来的?”
想到白米饭,很多人咽口水。
李大宝诧异。
金掌柜镇静地攥紧了拳头。
老李头赶快抢过话头:“那也不能说死了,咱也得看收成。上头的朱紫不拿咱老百姓当回事,咱得看重自个儿的命。”
金掌柜殷勤地往前探了身子,暴露一个自认暖和的笑:“伶仃卖粮食挣得固然多,可跟卖酒赚的钱比还是差很多。”
“这类子真是了不得啊!粮价高得很,你们这回的粮食得大赚一笔吧?”
“大师不饿肚子,我们就有多余的粮食酿酒,还能赢利呢。”
老李头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甚么都没说。
李大宝吃惊道:“金掌柜您是在往外撒酒吗?”
“我家的就是颗颗饱满。”
这家根柢真是丰富。
“你能够把酒再卖给府城的大酒楼呀,金掌柜你在县城有干系才气开酒楼,能在府城开酒楼的人必定在府城也有很多干系。”
金掌柜深深看向几人:“咱可没甚么背景,人家想动咱就动了。”
陈小满安抚金掌柜。
他往上指了指:“朱紫们可不是咱能获咎的。”
有些人留下来跟老李头聊了会儿,详细如何耕作,如何收成,有甚么要重视的,都问清楚。
他运营这么久,就是为了把状元红推出来,现在就这么转手送给别人,他如何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