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王爷。”肃文打千存候。
“来都来了,那就尝尝吧。”帐子里伸出一支玉手,肤白细致,肃文没出处感到一阵口渴,内心一阵冲动,那大珠小珠整齐滑落的声音是那么动听动听,他大着胆量走上前去。
“国子监?”
肃文已是感受话有些多。
“王爷试想,国子监的人精通四书五经,也精通于八股策论,如果咸安宫官学能赛过他们,且又在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上高他一等,那朝中反对的大臣另有甚么话说?”
呵呵,归正这么多人都没瞧好,也不差本身一个,肃文倒是没有多大的压力。
其脉沉弦,显而易见。
他手一扬,那手里的纸就飘落在地上,“这些太医,号称圣手,却净开些虎狼之药,我明白他们的设法,怕治不好见怪下来,才用猛药,但是也要对路才好,这药不对路,不是把人往死里医吗?即便对路,也要渐渐调节!”
“七姑,咸安宫的肃文来了,他的医术,连那岳子瑜也非常佩服,要不要请他一试?”
“跟我来吧。”那毓秀竟是朝东厢走去。
看那毓秀走出去,肃文问道,“叨教格格,月葵是否两三月一次?每次量都特别少并且色彩比较暗?”
“好,你把方剂开出来。”七格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