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掌柜的看看阿里衮，也反应过来，先不能砸本身的牌子，就是有这回事，也不能说有，“二爷，这是如何一回子事儿，您得说清楚喽。”

“没甚么！”那掌柜是隧道的买卖人，这事畴昔就畴昔了，银子一分没少，固然不是肃文拿的，他再不想招惹这一肚子坏水的净街虎。

那刘掌柜也很惊奇，“没错啊，是皇宫里的物件啊，我亲身收的，五千两银子呢。”他一把抢过那烟袋，另有一股烟油子味，“这就怪了，封得好好的，如何会变成烟袋呢？刘成！”他大呼一声。

“啪！”阿里衮出离气愤了，他一拍案几，那茶杯竟跳了起来，内里的水一口也没喝，撒了多数。

“唉，”太后看看宏奕焦心的脸，“那，也免了吧，那就……，掌嘴五十，撵出咸安宫，赶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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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死光临头还不诚恳，”那阿里衮眼里凶光一闪，竟迫不及待亲身拿起那长长的物件，剥开黄绫，“哎，这，这，这如何，如何成了烟袋锅呢？”他吃惊地看看掌柜的。

“他当的是他老丈母娘的烟袋锅。”成文运笑了。

天下起雨来，不提肃文赶回咸安宫，慈宁宫里，宏奕正坐在杌子上说着话，那宣光帝的皇后郝舍里正给太后捏肩捶背，笑着听着这母子二人对话。

爷，刚才查清了，肃文并没有当皇上赏的东西。”

肃文更是喊道，“哎，伴计，添水，如何没个眼色呢？新来的吧？再如许干，谨慎掌柜的辞了你！”

“侍卫？”那刘掌柜倒是不怕，“就是皇上来了也得讲个理儿不是？”他脸上笑着，内心暗骂，这年初，侍卫比兔子还多，康王府里有的是，你恐吓谁哪？

炕下还坐了一干子嫔妃，也都悄悄不语，只听得间歇那大金自鸣钟不紧不慢的“喀嚓”声。

“极刑免除，活罪难逃，在咸安宫前掌嘴五十，撵出咸安宫去。”宏奕冷冷道。

“呵呵，我刚才就说了，五千两银子，是您志愿掏的，我拦也拦不住啊，感谢来，副总裁！再说，我不是给您送过番笕吗，顶了！”肃文坏笑着一拱手。

“这咸安宫，儿子还当严加管束，对肃文，母亲一贯宽仁，还是留他一条命。”宏奕也站起来，赔着笑。

“烟袋锅？当了五千两银子？金子做的？”宏奕的猎奇心顿时被勾起来。

他咬咬牙，“掌柜的，我身上也没有现成的银票，如许，我写个字据，成吗？”

两个侍卫很痛快，与阿里衮在上书房也很熟，待字据立好，肃文却站起来，“阿大人，您可想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