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随你的意义,”宣光笑道,“不过,这肃文,有大功,万马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可为大将军!”世人一听,都有些愣,这么小要封将军吗?宣光帝却一摆手,“朕,只是打个比方,但此次论功行赏,他当为头功,这表率――当立,表率――当树,着赏肃文穿黄马褂,赐名精勇巴图鲁!待咸安宫官学毕业时再依功赐官!”
礼亲王济尔舒却在一声冲天炮响中,一头从顿时摔了下来,他揉揉本身的耳朵,已是被震得鲜血外流,他犹自不敢信赖,耳朵里却一片作响,再也听不见声音。
肃文抚抚头上的砖屑木屑,拔刀肃立,一脸狰狞,在火器营众炮手的目瞪口呆中,大声道,“奉圣旨,德尔格勒助济尔舒谋逆,已将其诛杀。火器营其别人等,受德尔格勒蒙蔽,俱都无罪,听我号令,速调转炮口,对准神武门前正黄旗大旗,轰击!”
张凤藻也睁大眼睛,与世人一道看着宣光,看他如何措置。
正红旗加上几营怀疑的官佐,估计二百人之多,倒是说杀就杀了!
“命令!”肃文的刀又往前递了半寸,德尔格勒却仍面不改色,肃文内心不由也暗自佩服。
麻勒吉顿时把阁楼的大门关上了,德尔格勒刚要转动,肃文心一横,手一狠,一道血练随之直喷长空,那德尔格勒的身子晃了几晃,却兀自不倒。
“来,说说吧,此次兵变,着力最多的哪营哪旗啊?”宣光帝目光温和,语气和悦,此时,真如拉家长普通,“老六,你是这场平叛的总调剂、总批示,你说说。”
往四周看去,师爷已经陈尸街头,正黄旗与火器营的兵丁也倒下一大片,其他的纷繁四周逃窜。
他劈手夺过火把,扑灭引线。
“轰――”
“火器营大营他是如何出来的?”孙世霖也笑着问道。
“恰是,”肃文顿时顺竿往上爬,看动手执钢刀虎视眈眈的麻勒吉,“我们乃御前三等侍卫,奉皇上之命,锁拿德尔格勒!”
众炮手不由有些愣,肃文却笑道,“这个,我亲身来。”
“大人!”众保护纷繁喊道,肃文看看麻勒吉,此人在营中威望很高,是要有些费事了。
荫堂与张凤藻对视一眼,目光却一碰即离,这总统大臣看似称呼好听,倒是不声不响地又把丰台大营的统兵之权收了归去,丰台提督只对皇上卖力,他要你总统大臣去统?
南线,东华门表里,在哈保的批示下,在宏奕的策应下,正黄旗的旗兵也已被赶出皇城。
“动,我就砍死他!”肃文声色俱厉,但胜在眉眼耸拔,身材高大,天生自有一种威势。
炮弹落在了空中上,顿时无数官兵飞上了天空,正在与正红旗、镶蓝旗作战的正黄旗人马一时都懵了头,堕入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