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都察院、刑部快速行动,与礼亲王济尔舒交好或正黄旗旗下的官员罢的罢,免的免,捕获的捕获,济尔舒所统领的火器营从上至下,将官兵佐均遭“轮换”。
三位议政王大臣、四位八旗亲王、四位上书房大臣、议政郡王贝勒、十二位部院尚书、都察院摆布都御史、并九门提督及八旗都统、驻京各营将军、提督,外加各部院摆布侍郎、直隶总督,摆布翼前锋统领、副都统、总兵、副将,二百余人会合太和殿。
荫堂走出来,“都给我把刀放下!”他一挥手,道,“牵一匹马来给礼亲王。”
“呵呵呵,”济尔舒一阵惨笑,“杀得出府去,能杀得出这北都城吗,杀出北都城,能杀得出全中国吗?我一人杀出去,正黄旗的将士也能杀出去吗?”
“咸安宫放火,是你所为吗?”荫堂看看济尔舒。
对荫堂的心机,济尔舒看得明白,想必内里的宏奕等人也不傻,让肃文出去,一是他是正白旗的人,作荫堂的保护名正言顺,二是他是皇上宠任的人,端亲王亲掌的咸安宫的总学长,他在身边,甚么话经他之耳,也可摆脱荫堂与济尔舒暗里买卖、暗害的谦疑。
“王爷,您不能去啊!”
“王爷,我们护着您,杀出去!”
荫堂作为议政王集会首席议政大臣,主持集会,听取内阁首辅张凤藻关于前礼亲王济尔舒兵变谋逆一案的陈述,听取削去前康亲王杰书王爵,常阿岱继亲王爵位的陈述。
说杀就杀,肃文看看端坐椅中的荫堂,内心痛骂不止,当我是阿猫阿狗啊,任人宰割?
“只要能保全我正黄旗将士,我小我安危荣辱算得了甚么。”济尔舒一拍桌子。
“王爷――”一保护看看肃文,济尔舒却一挥手,那保护死盯肃文一眼,恨恨地去了,偌大的中厅只留下三人。
“再说,你还是****嘛,本朝虽没有丹书铁券,但削爵留命也是可行的。”
济尔舒看看荫堂,道,“老叔,不瞒你说,我反对新学,崇尚儒术,各省的风波与我有关,咸安宫一系列事端也与我有干系,但成文运的死,我确切不知。”他长叹一声,“再就是,张凤藻,老叔,今后对此人务要多加谨慎,此人首鼠两端,毫无信义!”
“好自――为之,保重!”济尔舒的眼眶也潮湿了,他一咬牙,倒是大步向府外走去。
郑亲王荫堂把统统都尽收眼底,“呵呵,诛杀苏冲阿的也是他,皇上亲赏油靴、千里眼的也是他,策论载之邸报传播天下的也是他,如若杀了他,能救你济尔舒,救你正黄旗数万将士,那你就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