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怔怔地看着她白净美好的背,他的喉头更加干涩。
平时在大街上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竟被欧阳清的气势吓住,乖乖地帮他关好门,滚了。
听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白迟迟严峻的脸都白了。
小地痞也不放松,持续在她身后狂追。
“嘘!帮我个忙!”白迟迟的眼神像个吃惊的小鹿,欧阳清竟然有点不忍回绝帮她。
刚从卫生间出来,只围了一件红色浴巾的黑脸男人明显对她的突入有些惊诧。
“清……你在干甚么?等你好久了。”
就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俄然一扇门锁被她拧动了,没时候多想,她毫不踌躇地扭开门闪身钻了出来。
“阿谁……阿谁……打搅了,抱愧。”她十二万分歉疚地说完,利索地钻出欧阳清的度量,几步奔进卫生间。
白迟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认识到本身正穿戴清冷的贴在一个半果的陌生男人身上。刚才逃命时的豪气全没了,脸红的发紫,真想有个地缝钻出来。
难怪刚才她一几近要脱光了的妙龄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这黑脸男人都没借机占她的便宜。
白迟迟踩着湿漉漉的空中,为了寻觅一份兼职事情一家一家店面问畴昔,此时已经是汗水淋漓。
“找死?”欧阳清敏捷转了个身,把白迟迟挡的严严实实,转头盯着几个冲上来的地痞,目光如炬,声音似铁。
“小妞,滚出来!”小地痞骂骂咧咧地扭开了门,只见赤着上身的欧阳清紧紧搂着一个长发光溜溜的美女,两人正亲的热乎呢。
“抓住她!老迈说了,让我们尝鲜!”
天!房间里竟然另有人,还是个男人?
白迟迟一时竟忘了本身的宽裕,转头朝床上望去。
“你看,仿佛姓白的妞儿!”
这座都会刚下过一场雨,或许是意犹未尽,氛围中更聚满了闷热的水珠。
名仕大旅店的门正被人翻开,她想也没想就冲了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在旅店要那么甚么吧,竟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撞上了。
惊骇中,她本能地一间间的扭门把手,总但愿能有个开着的门让她避一避。
几个小地痞哄着如狼似虎地朝白迟迟的方向扑来。
我的妈呀,轰的一下,白迟迟大脑空缺了,血液逆流了。
他还说,等了他好久。
“砰砰!姓白的,给我出来!”不远处的房间,小地痞把门敲的震天响,接着是下一间……
连着扭了几个门,都锁的死死的。
白迟迟闻声撒腿就跑,幸亏她比来常常被这帮高利贷的人追杀,短跑短跑都不在话下。
一个皮肤细嫩,长相清秀的男人赤果着上身斜倚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眯着眼正朝他们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