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没打搅她，也不知该跟她说甚么，内心一向梗着那件事，又不能开口。

简朴地做了两份蛋炒饭，一锅紫菜蛋汤。

他从没要停滞她的翱翔，只想帮她飞得高一点，却不想，她把他当作束缚她的樊笼。

听她这么说，纪景年为她高兴，“持续加油！”，笑着说了句，只是在低下头时，笑容已经生硬。

他死力哑忍心口的诘责，吃过饭，让她去歇息，他去洗碗，清算厨房。

她感受他有些奇特，能够是感觉又做错事，没脸对她如何吧！不错，还算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