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如何了?之前放纵和凌牧潇在一起时也不会快感来的这么快,而跟他,只是被他不谙练的技能没两下就…。
被他如此滚烫的身材压着,傅青槐挣扎的手臂颤抖的落在他后背上咫。
“对不起,我睡胡涂了…”,傅青槐孔殷的揉了揉眼睛。
“好烫…”,他镇静的眼睛血红,不成思议,像小孩第一次碰到新奇的玩具,猎奇的把玩。
“阿沣…别乱碰”,跟着他无认识的拨弄,心中那种空虚的感受吞噬的她要死了的难受,恰好他又老是在边上盘桓,弄得她痛苦不已,傅青槐扭动着腰肢,哭着一口咬住他肩膀,“出来…出来点,好难受”。
凌茂沣晨起的满心高兴和幸运真被泼了冷水似得不舒畅,她的话提示了他,是的,之前他是小叔的老婆。
“我太…孔殷了”,凌茂沣脸也“唰”的一下子闹红了,“我第一次,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她双腿收紧的缠着他,他被她刺激的眼皮一跳,五官扭曲,本来还怕伤害他尽力哑忍的表情在这一刻“砰”的绷断,像只脱缰的野马一样,狂猛的抱着她胡乱冲刺,毫无章法、节拍,美满是仰仗不能,直直的打动她最内里,每一次撞得她尖叫连连。
她现在一觉醒来叫的也是小叔的名字,畴前她也是很密切的属于太小叔的。
他小腹下的帐篷磨蹭着她肌肤,仿佛有火,从相互贴紧的每一个部分开始燃烧。
她瞪大眼睛,哭泣的哭起来,长长的手指死死抓进他手臂里,娇躯一阵阵收缩,面前一片空缺过后,整小我也恍惚了起来…。
“啊…,太快了,好难受…”,又是一波力量袭过来,傅青槐呼吸短促的张唇,她早已不是初尝***,很少有那种生涩和疼痛,只是接管不了那凶悍的快感。
他黑的发亮的幽黑双眼充满了谨慎翼翼和惶恐。
“不是…好喜好,我好喜好”,傅青槐垂怜的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柔情款款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意,“出去吧,不会疼的”。
她无认识的行动滋长了他侵犯的守势,凌茂沣完整的迷乱了,他用舌尖啜吻了她口。
他嘴唇微弯,悄悄的吻了吻她额头,“如果这是个梦,那我情愿梦一辈子都不要醒”。
他调转了方向,猛地放开她脸,全部身躯压下来,胸前的柔嫩抵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两人紧密贴着的处所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
“那我也不去了”,他连被子带人的抱住她,温馨的问道:“小婶,你奉告我,我是在做梦吗”?
他瞳孔炽热的一缩,掠出狂喜,身下的女人,嘴唇被他践踏的通红,一双眼睛娇嗔间都是欢爱过后的娇媚,美得他呼吸一窒。
他难受粗喘的扯掉她上面的裤子,双手来回的在她双腿间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