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黑人来讲,钢琴是一件打击乐器。我们用力敲击琴键,试图用力贯穿这件乐器,将力量注入到音乐里・・・・・・”
每次听完塞西尔・泰勒的吹奏,都会有一种钢琴已经被他玩命式的敲击,完整折腾散架的感受。每次看完戈洛夫金的比赛,也会有类似的感受――全部拳台,已经被他切割得四分五裂了。
在这个空间里,他精准地计算着猎物的每一步行动,瞻望、判定并精确地切割着敌手的每一条行动线路,逼得猎物无路可逃时,安闲地用最高效、发力最通透的拳法,把猎物扯开扯裂,生吞活剥。
至今为止,他所碰到的敌手都不算是抱负的猎物,每个敌手扮演的,都是一只一次次被奸刁饥饿的胡狼堵进死胡同的野兔,固然一向在主动地遁藏,反击,但在胡狼眼中,野兔的撕咬再猖獗凶暴,又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呢?
不过,一只野兔,毕竟没法让一头强健的胡狼,获得充足激烈的饱腹感。搞定一只又一只如许的猎物,对于戈洛夫金来讲,很难有多大的成绩感,充其量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牛刀小试,让喜好他的拳迷们,一次次复习、享用一下他杀气腾腾、美轮美奂的拳技。
在猖獗的黑人钢琴大师塞西尔・泰勒(CecilTaylor)眼中,钢琴是一面有着88个音符的鼓。而在根纳迪・戈洛夫金(GennadyGolovkin)看来,拳击,或许只是一种产生在20英尺见方空间里打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