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此时雷池发作,世人都不敢发挥四阶以上的力量,我们完整有机遇凸起重围;
“1、你是他的师弟,他不会防你,你我联手,完整有机遇杀死他;
冥远点头承诺,随即再撇头看了一眼昏倒不醒的雷动,问道:“那他如何办?”
冥远昂首望着陆元子,语气中很有一丝轻视:“你真的只是想杀方丈师兄?”
冥了望着这一幕,不知是被打伤了胃,还是因为别的启事,别过甚去,竟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陆元子的神采有些瞠目结舌,喂,小子,你知不晓得对方是五阶的僧修妙手,你一三阶的土鳖,怎敢冲上来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元子猛地欺身而上,一把扭住了他的手:“好你个贼人,竟然一刀就把可赞给杀了,说,你是谁,如何上山来了?”
雷动真想大呼——喂,陆元子你这只猪,你不是要我答复你吗,你老打我的嘴巴,我如何说啊?
金光到处,被触到的豆子鬼,刹时全都被异化成了佛金色。
陆元子邪邪笑着,朝着冥远昂起了头:“你听过毗坦佛的故事吗?”
陆元子毗坦二字一出口,冥远便神采一凝。
陆元子边怪叫着,边提脚朝着空中一计狠跺。
“——轰——”
“再尝我一脚!”
一声脆响,不幸的“雷动听球”,与那本想暗害却反被暗害的冥远禅师,撞了个正着,二者随即撞散,一个持续昏倒不醒,一个则是被生生撞断了几根肋骨。
阿赞心神还不决,天空中又踏下雷霆一脚,那脚气势如鸿,有如泰山压顶,恰是陆元子曾经在燕来镇上发挥过来的那种脚法。
“我跺!”
他看着那把鎌刀从他的法衣上出出进进了几次,然后他听到了身后的声音,然后他还来不及看前面来的人是谁,便一头栽倒在地。
在可赞瞳孔放大的时候,一个古怪而虚幻的佛陀掌印,重砸在了他的身材上,掌印的上端击中他的头,掌印的下端,则击中了他的腿。
“你要我如何做?”冥远垂下了头。
陆元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从速把伤势和血痕措置一下,等会可不能被云济看出任何马脚!”
“别动!”
陆元子走近雷解缆边,捏捏雷动的脸,踢踢雷动的屁股,还无耻地扯开裤头看了看,随即道:“这家伙长得不错,恰好抓归去做个小师弟,就留他一条命吧!”
然后,他看到一把镰刀从他的后背扎入,扎穿了他的心脏,扎穿了他的法衣,从他胸膛处的法衣中暴露来了一截。
“喀嚓——”
你又是如何能够,就那么直直地冲上来,直直地捅上几刀,便把一个五阶的妙手给捅死的?
“如何样,怕了吧?毗坦佛有治世三宝,一血契、二循环咒、三便是割头刑。那,你应当猜到了,刚才我掷到你脖子上的念珠,便是割头刑了,实在你早该猜到,又何必再做无谓挣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