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不是让你给灭了吗?还哪来的家法?
两位公主自小便生在王宫,故而娇纵惯了,那里吃得这份苦?更遑论也向来没人敢用那种眼神看她们啊。
火光四周有很多兵士,一边喝着庆功酒,一边不怀美意地看着囚车中的北骏公主。
帐房里南宫锦肆很有些头疼地看着不竭在他面前闲逛的萧离诺。
只是她们却不甚在乎本身的处境,凭着她们的面貌……
南宫锦肆一阵点头,仿佛是有些可惜。但是,诺儿却感觉南宫锦肆看她的面前狠……奇特。
她拼了命的在南宫锦肆的怀里动着,何如人小力小的她,那里是南宫锦肆的敌手?
莫不是,幽怜生了个痴傻丫头?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姣好容颜。
懵懂的诺儿看着她的父王母后一个一个地倒在了地上,还流出了血,固然她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但是她晓得她今后都不会再看到父王和母后了。
几近暴怒的南宫锦肆,俄然冲着面前的萧离诺赫道:“够了,在跑下去本王就家法服侍了。”
莫非是她想错了,不是南宫锦肆灭了她的家吗?
一听到国师二字,南宫锦肆就恨得牙齿痒痒,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块,却也无可何如地……还是每天与他同殿为臣。
她们现在最在乎的倒是……她们独一还活着的幼妹,萧离诺!
南宫锦肆模糊感觉心口一阵疼痛,还是有些难以信赖,以是,他又表示诺儿说下去。
谁能想到,战无不堪的杀神南宫锦肆会败在这么个小不点儿手里呢?
南宫锦肆惊奇,道:“你本身走?”跟得上吗?
跟着南宫锦肆与萧离诺的分开,北骏王宫也完整在一把火中告终。
诺儿天真地望着南宫锦肆,语气略显慎重隧道:“诺儿的家……已经被你毁了,以是诺儿没有家了,没有家又哪来的家法呢?”
……
父王……母后……
夜里一片沉寂,间隔刚毁灭的北骏王宫只要百里外的山谷里,篝火连天。
诺儿嗫嚅道:“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能够本身走的。”
“你!”南宫锦肆一惊,霍然站起家来看萧离诺,久久才道:“你都晓得了?”
诺儿点头,拿过南宫锦肆身前的一坛酒,吃力地给南宫锦肆再次添满后,才道:“诺儿都明白的,只是王爷你不明白。”
南宫锦肆感喟着看向诺儿道:“怕是要让你绝望了,我们现在只能尽快分开这里了。”
“家法?”诺儿不解,水汪汪的眸子里映出了南宫锦肆清冷的模样,近在天涯只隔着一张桌案。诺儿问:“你说的家法是甚么?”
诺儿张张嘴,看了看南宫锦肆,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父王和母后。
在南宫锦肆怀里的诺儿不断地扭动着她小小的身躯,想要摆脱那人却如何也摆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