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镜中的繁依,他记得小时候母妃也是如许嘴角含着笑,细心得帮他一遍又一遍梳着头,还会说:“灏儿的头产生得真好,像你父皇,又粗又黑,长大后也要像你父皇那般做个匡扶天下的大豪杰。”
繁依一边帮李灏梳头,一边想着这里不管男女为甚么都要留这么长的头发。
也没人给她编都雅的麻花辫,她父亲只会给她扎马尾。
不是用心整她,就是想把她放在身边当个小丑取取乐。
“是,奴婢这就去叫。殿下恕罪,奴婢情愿跟两位姐姐学着如何服侍殿下沐浴。”繁依又窘又羞,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厥后她一向都剪短发,从未再留太长发。
她倔强的不会奉告任何人她没有母亲,只说是本身梳得,有一次她忍无可忍的扯乱了一个女生编得非常都雅的麻花辫,谁让她嘲笑她的母亲。
不是说失忆了吗,为何又说记得小时候的事?
繁依有点蒙,本来药也这么好吃,她一小我时吃了很多,忸捏的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