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倒也辛苦你们了。＂轩辕子离神采松了松，俄然道：＂本日的事件也少些。早晨不如去净月湖喝酒罢，也算稍作放松。＂

明轩帝点头，却见一旁布曜的神采有些扭曲，便问：＂有甚么不便利？＂

布曜叹了口气，独孤臣也不吭声了。轩辕子离背负的东西他们都晓得，这位帝王想要的东西也明白而直接。

大殿里一阵死寂，明轩帝的神采已经没人敢去看了。布曜的确想掐死独孤臣这祸害！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双眼给他气得通红，就差直接扑上去打了。

独孤臣眼睛一亮，抚掌而笑：＂这才好，总这么累，陛下也该放松放松。明天气候不错，傍晚应当是极美。若能泛舟湖上天然是极好。臣就静等陛下传召了。＂

明轩帝点头，布曜张大了嘴看着独孤臣，后者毫无压力隧道：＂明天臣与布大人打赌，布大人输了，要给臣两坛女儿红，臣刚才是在表示布大人不要认账才好。＂

下朝了，朝堂后殿里，轩辕子离坐在书桌火线，安静地拿了折子来看。独孤臣和布曜站在书桌前面，相互不留陈迹地递着眼神。氛围里有些严峻的气味，模糊地压在他们头顶。

狠狠瞪他一眼，布曜咬牙道：＂没有。＂

明轩帝沉默，转头看向了别处。布曜则是有些唏嘘，点头道：＂是啊，陛下。即位这些天了，臣都没见您笑过一回。以往的萧洒随性都被这皇宫关没了。有些时候臣也盼者您能过过之前的日子。好歹舒心着些。＂

只是当初三人一起夜间游湖、清闲安闲的日子，当真是让人太记念。

＂那是因为甚么？＂明轩帝直了直身子，也很有些猎奇：＂还是第一次看你不想去喝酒，不是说酒是你人生的第一目标么？＂

这么大的国度，无数庞大的事件，略微不谨慎能够就会摆荡国本。他如何能松得？如何能乐得？看似天启初定，百姓安居，这王朝背后又有多少明争暗斗在等着他，未达一呼万应的境地，他这王位始终坐不平稳。

＂咦，你有甚么事？＂独孤臣兴味儿起来了：＂你不是除了技艺和酒其他都不体贴么？竟然在傍晚有事，从速说，是不是看上哪家女人了？＂

说者偶然，听者却成心。明轩帝嘲笑一声，看着布曜问：＂朕可否了解为，你说傍晚有事，是与顾凉月有关？＂

＂之前的日子？＂明轩帝轻笑：＂人始终是回不去的，记念也就只能是记念。你们觉得我走到了这个位置上，另有得挑选么？＂

布曜立即单膝跪地，正声道：＂慕北（布曜表字）鲁莽惯了，不晓得太多的端方。但是绝对不会和后宫女眷有甚么干系，也不想扳连别人，还望皇上明查！＂

中间的布曜也是一脸猎奇，点头应和道：＂对啊，陛下，您要我们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