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初平大笑道:“现在只怕八岁孺子都能把他的头砍下来吧。”
他号称天下第一打穴名家,就这一招“三潭映月”,一招三打,放眼全部武林,失实鲜有人能比得上。
只听祁轩笑道:“本王本日只喝酒,不抽烟,这玩意儿本王不奇怪。”
玄明子却悠然道:“任谁都能看出,他的致命伤是剑伤,赖兄若不是用剑,这剑伤又从何而来?”
赖初平怔了怔,冷冷的说:“我已大哥,虽已偶然学剑,但一支烟袋锅一定不及剑!”
他的酒终究醒了。
玄明子干笑几声,“不知赖兄何时学会了用剑?”
只见赖初平的手腕震惊,一个烟袋锅竟似变成了三个,别离打向祁轩胸口伤处的三处大穴。
赖初平的神采变了,“若不是老夫那一拳,这一剑只怕难沾他的衣袂。”
祁轩的身子底子连动都没动,右手一伸,像抓苍蝇普通,向外一抓,这支旱烟袋锅就莫名其妙的到了他手里。
玄明子也浅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鄙人脱手吧。”
祁轩胸口已固结的剑伤顿时被打的崩裂开来,人也再也挨不住,身子被撞得飞出,只见剑光一闪,玄明子的剑已闪电般刺入他肋下。
赖初平俄然顿住笑声,厉声道:“且慢!”
苏刚俄然也嘲笑道:“若不是他早已受了内伤,老爷子的头颅,只怕也和这烟袋锅一样了。”
他手腕悄悄一抖,已将烟袋锅斜斜扔出,就听“叮”的一声,烟袋锅飞了出去,打在墙上,墙壁顿时呈现一个坑洞。
赖初平还欲辩论,却俄然听到祁轩长长的叹了口气。
赖初平的神采一下子就变得比纸还白。
赖初平本已吓得怔住了,但听这一声响,一口恶气袭来,俄然一个回身,挥出一拳击中祁轩的胸口。
不醒酒反而好些,这一醒,他就感觉满身痛的仿佛要炸开,额头上也涔出盗汗。
祁轩的身子斜斜落地,就势一滚,人已到了墙角下,不断的喘气着。
赖初平笑道:“是我杀了他,怎敢劳烦掌门人去割他的头?”
他的眼睛还是眯着的,仿佛已经张不开,但目光已变得如之前那般冰冷。
玄明子眉头皱了皱,说道:“还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