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昨晚部属便在匠房看着他们连夜赶工呢。”戴峰笑着让人翻开了箱子,然后从内里拿出一个只在鼻孔下开了两个小洞的面罩出来。
他俯下了身,谨慎地将这小笼子后端的卡环咬在了杨只影春囊的根部,接着便将对方那根绵软的小东西塞进了笼身。
他的鼻腔重重地喷着气,但是却决计不能收回以往那般的嘶吼。
翻开袋子将杨只影放了出来,萧承颢正要解开对方面上的束缚,却被戴峰一把拦住。
淅沥沥的水声现在在萧承颢的耳入耳起来极其受用,他见那黄色的液体排挤了很多以后,旋即又用一只小夹子夹紧了软管的一头。
便连当年的萧承翰也不敢让人将本身欺侮到这个程度啊?!
戴峰本日算是见地杨只影的烈性,他跟从萧承颢多年,也深知对方的性子。
杨只影躺在床上,半晌不觉萧承颢脱手解开本身,他被困了一夜,身材自是难受得很,已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巴望能尽快获得束缚。
倒是萧承颢哈哈一笑,将那埋没玄机的喉箍顺手搁下,说道:“不过如许也好,那人道子烈,不对他狠一点,怕是不会屈就的。”
杨只影苦于叫唤不出,只剩下胸口奋力起伏,他狠狠地喘着粗气,仇恨之情,尽在此中。
头颈都措置好了,戴峰这便拿过来几根是非不一的皮带,一一为萧承颢演示如何利用。
他放弃了挣扎,悄悄地感受着本身的那根东西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小笼子,统统的统统都变得如此冰冷,如此令人绝望。
萧承颢刚醒没一会儿,两名贴身小厮正在服侍他穿衣洗漱,他懒懒地看了看戴峰,以及对方身后那一口箱子。
戴峰想的只是如何便利萧承颢,至于杨只影会是以受多少苦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
但是他没有等来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口鼻上却被东西重重地蒙住,熟谙的药香让贰心头一惊,顿时气恼不已。
戴峰将喉箍拿了过来,翼王府的喉箍与大宗正府那些低等货品可分歧,这根乃是由白铁制成,不但光芒诱人,打磨得也更加光滑。
萧承颢见过杨只影脖子上戴的那喉箍,当时候他光是瞥见便感觉难受了,如果将那东西与这东西都给杨只影戴上,怕是会把对方折腾得不浅。
萧承颢笑着摇了下头,他接过喉箍谨慎地圈到了杨只影的脖子上,然后估摸着锁紧了扣格。
“渡陌,我也想好了,你此人道子倔,和你好说歹说,你都不听。既然如此,那么你也该尝尝翼王府里的手腕滋味。”
“倒是你为本王考虑得殷勤。”萧承颢笑着点了点头。
萧承颢脱手松开了链子,却又脱手去解欢愉锁,他要亲身为对方插入引流的尿管,让对方复苏着咀嚼咀嚼本身施加给他的屈辱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