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漾贪婪的细细的摩挲着,凉薄的唇含住了念清歌柔嫩的耳垂,她颤栗了下肩膀,缩着肩膀躲开他的碰触。
那双深潭的龙眸凝着一抹还未消逝的肝火。
统统......都晚了。
龙涎香的气味吞噬着她四周的氛围。
她咬着唇瓣儿,丝丝鲜红染红了白白的贝齿,她忽而想起甚么:“他呢?他晓得么?”
“孩子。”念清歌声音冷酷,却又反复了一遍:“我的孩子。”
“民女不敢测度圣意。”念清歌轻笑。
“此话怎讲?”离辰逸迷惑道。
离漾一把扯掉面庞上的黑布,暴露线条清楚的下颌,那双流潋的龙眸落在念清歌忿忿的小脸儿上:“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对于这类人,朕毫不姑息!”
“还别说,今儿还真就做了一回我来也。”离云鹤尽情悠然,即便一袭黑衣却还是难挡那仙逸飘飘的出尘气质。
离漾濯漾的龙眸凝着她眼底的冷意:“婉儿何意?”
她毫不避讳本身的情素,那双水眸蕴满了仇恨:“我不是贤人。”
三个字如电闪雷鸣震慑在离漾的心底,他龙眸微变,念清歌挑着潇冷的唇:“不舍得,是不是?”
离辰逸看她胸膛起伏的模样,担忧她气坏了身子,连连握着她的小手安抚着:“清歌,你别冲动。”
“是谁?”
离漾早已将他们的间隔淹没,二人离的很近很近,鼻尖儿几近要碰在了一起,只要念清歌稍稍抬下颌便会和他亲吻上。
话落。
“如何奖惩?”念清歌对这个题目饶有兴趣,非要突破沙锅问到底。
离辰逸一愣:“清歌,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朕晓得。”离漾应着她的话:“朕说过朕会奖惩她。”
一句‘信’来的太晚了。
超出离漾那刻薄的肩膀,离辰逸那双炽烈受伤的眸子定定的凝着她,她的心颤抖别过甚去闪躲着那神情,她的小手推拒着离漾的胸膛,离漾顺势抓住她的小手。
“是谁?”
离云鹤天然是服从的,但离辰逸却鹄立在原地纹丝未动灼灼的盯着念清歌。
念清歌哀思的站不稳,手心的茶盏‘砰’的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又一片,滚烫的茶水打湿了念清歌的绣鞋,她痛的直皱眉,咬着唇瓣儿蹲在地大将头深深的埋在臂弯里:“你竟然才信,你竟然才信,但是又有甚么用呢,统统都晚了,都晚了。”
离云鹤点点头:“晓得。”
“给朕也泡一杯。”离漾*着她的耳垂,回味着她的芳香:“朕好久没有喝过你泡的茶了。”
她严峻的不能自我。
偶然,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二人,干脆闪了倩影撩开内屋的珠帘一人单独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