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抓过落到腰际的衣衫,以极快的速率,回身胡乱穿上,甫穿定,脸上的灼烫才稍稍好转。
她羞窘地挪着身子,往床的一边缩去,他的手却蓦地拉住她欲待缩离的手,悄悄一拉,苗条的指尖覆到她的衣衿处,她骇得睁大眼睛看着他。
浅浅悄悄望着他,沉浸在无边无边的幸运中,俄然仰开端,鼓足勇气,快速地在那完美的薄唇上印下一吻,仓促别开了目光,心头倒是一阵荡漾,手指无措地攥紧了锦被。
方才的红晕还未褪去,现在被他如此温情缠绵地凝睇,又获得他如此的奖饰,浅浅愈感觉不美意义,也不知该把视野至于那边,老是不敢对上那双桃之灼灼的眸子,只能轻声:“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短长,不过是给太医们提了个定见罢了……他们为了给玄睿解毒,但是尽力以赴、衣不解带啊,真正辛苦的是他们!”
“玄锦……唔……”
他的吻愈浓,浓到让她几近没法适应,只感觉周身火灼般的难耐,他的手悄悄一分,质地柔嫩的睡袍轻散,那些火灼的难耐稍稍和缓了些许。
浅浅一怔,没想到他竟然会向本身报歉,转首看他。
那酥软软的声音令浅浅心中一阵悸动,贴在她耳边的薄唇成心偶然地碰到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她的耳边,让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上官玄锦看着浅浅惶恐的神情,一脸晒然,只好疏忽她睁大的清眸,解开第一个盘扣,复调了挨次扣上,促狭道:“如何连扣子都系错了。”
这一刻,她听到他的呼吸垂垂炽热,觉到他的欲/望垂垂蕴升时,她有些惊奇地展开了眼,他氤氲着欲/望的眸子在晨光中灿烂若星子。
上官玄锦的脸却突然因为她这一转,有些微红,讪讪地移转目光:“不是饿了吗,那先穿衣吧,我让青荷去传膳。”
在愈垂垂沉湎的吻中,她俄然想起这是白日。
唇齿缠绕间,唤出这二字。
浅浅的腰身被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她能清楚地感遭到有坚/挺正抵在腿间,炽热隔着仅留的陋劣衣料清楚地通报过来,让她的脸和身子,都如火燎一样的烫。
缕缕绕绕的牵缠间,是凝脂的玉腕轻舒。
她不成以让本身沉湎下去,而健忘他的身份啊。
粉脸上的热灼感越来越激烈,浅浅伸手抓紧他的衣衿,把螓首埋到他看不到的处所。
她低低轻吟一声,松开拽住他衣衿的手,无措地攀上他颈项,纱袖褪至上臂。
他明白她的企图,方才确切,是他的失态,他有些局促,平复着呼吸,低低道,含了歉意:“对不起,我没有节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