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甚么?”不得已,柴雪揪起一颗心严峻地问。
因而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可惜在乌黑的房间里,没人瞥见。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明显黑衣人是始料不及的,在柴雪的拖鞋打到身上的那一下,本能地抬起只右手来试图挡住。
但是柴雪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地那叫一个过瘾呀,底子停不下来!
如果双手不是被人紧砸住,她还更想拳打脚踢的。
“哦,”乔瑞挑眉,“之前是谁巴巴地盼着我呈现在她面前来着?”
闻言,柴雪有种咬碎牙的打动:“别再跟我提起之前了,我那是瞎了眼,”
“没事,现在变得雪亮了就行。”
莫非是刚才咬得太用力,将他咬得血流不止了,还是那一脚将他踹得够呛,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