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证明?”皇上面无神采,手上端着茶杯,寺人宫女在楚云熙出去时便见机的退了下去。
“白家毒害于臣!”楚云熙一身酒气,悲忿含泪的说道。
秦珏看她朝他走过来,有些不天然的笑了笑,端着酒杯站起来,脸上堆着笑,还未等楚云熙开口就先说:“楚候爷,恭喜您册封位,下官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皇上细心的看着楚云熙,很久才缓缓说道:“让太医先为你评脉看看,或许时候尚早,还能医治。”皇上还是不信,楚云熙本年才十七岁,便能独挡一面,是古今少有的将相奇才,如果真中了那‘无解’,三年必亡,都活不到立冠之时。
楚云熙喝的有了三分醉意,方昂首直直盯着劈面的秦珏看,脸上似笑非笑,眼神通俗不明,震慑的一众大臣皆不敢靠近。秦珏在她斜劈面低着头坐着,也不敢看她。
“呃,真的?”史则不信,思疑的看着她,手拿开了,身材还挡着。如果流言是真,这就是‘夺妻之恨’啊,哪个男人也不肯意被戴绿帽,并且像楚云熙如许高傲有本领的,若输给一个到处都不如她的情敌,不更是奇耻大辱?可现在看她模样,刚才还杀气冲天,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却一脸安静要去给情敌敬酒?这是太信赖长公主了还是看不起秦珏有本领把长公主抢走?
“嗯,说的有事理。我这就归去。”楚云熙笑着起家,摇摇摆晃的就往宴席外走。盯着他们的世人看到了,仍自顾喝酒,史则一看,忙上前拦住,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到世人耳中:“喝醉了吧?茅房的方向都认错了。”
“秦兄,这段时候长公主真的没提过我啊?唉,都怪我太忙,长公主必定是活力了,不然明天宴会她应当也会来了。”楚云熙感喟婉惜的说。
“别打动,皇上还在场,等今后我帮你一块狠狠的经验那姓秦的!”史则一手端着杯酒,一手拍按在楚云熙肩膀上,靠近了抬高声音对她说道。他今晚就一向重视着楚云熙,就怕她听到流言后,年青气盛,做出甚么事来。倒不是怕楚云熙亏损,毕竟毒杀了胡人一个军队的人脱手,只要那秦珏不利的份。可万一楚云熙在皇上面前没忍住就动了手,那秦丞相估计会扒了楚云熙的皮,故看到楚云熙神采冰冷,一身杀气时,他就在她中间站着了,以防万一。
秦珏看着醉眼迷蒙脸如胭脂的楚云熙,移开眼睛,脸上淡了笑意,却暖和说道:“楚候爷是为国事繁忙,长公主如何会是以和你活力呢,殿下现在应当是在府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