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熙有些惊奇的看了她眼,又看了看堆积的奏折。因为天子年幼,朝中诸事都由她这个丞相措置,而她也是第一次真正打仗这些公事政事,并且起关头的决策感化,以是她除了自已摸索,偶尔还要去请长公主指导,但长公主仿佛不想再插手政事,以是楚云熙也甚少烦她。宁肯对着奏折苦思冥想,一看就是一彻夜,而长公主几近每次都会过来陪她一起熬夜,却并不会检察批阅奏本。楚云熙也晓得长公主自太子出过后便很少能睡的安稳,更不想她再因琐事伤神,以是硬撑到现在,却没料长公主最后还是挑选脱手帮她,接办措置这些政事。
长公主没说话,只是抽脱手将带来的披风为楚云熙系上,此次却没如昔日那样去窗边静坐,而是依着她而坐,拿起叠码的整齐的奏折看了起来。
“长公主私库力颇丰,又如此大义,我楚云熙佩服,那些宫廷贡品卖出去……”楚云熙边说边呵呵傻笑。
长公主端着参汤进殿,看到挑灯繁忙的楚云熙,悄悄的看了很久,楚云熙仍没发明她的到来。
长公主看了看楚云熙,沉默了会,又找出了几根白发,细心拔了下来才掷地有声的说:“今后你好好歇息,复国事我这个亡国公主的任务,不该由你替我背负。另有解药,她既不给那就去抢,我毫不会让你出事的。”
“喝些参汤,早些歇息吧,别又熬夜了。”长公主走近,温言说着,把汤蛊放在了桌上,又从楚云熙手中强行拿过三寸狼毫放回笔架中。
“嘶,扯疼了。”楚云熙感受头皮一疼,回过神边说着,边轻移头就要用手去揉。
长公主脸上已有较着的黑眼圈,却仍刚强来陪,楚云熙晓得劝说无用,便板起脸,神情较着表示出不悦来,却没舍得对长公主发脾气,只悄悄的看着长公主,也不喝汤,无声的抗议。
“此中大半是母后为太子筹办的,别的的是本宫嫁奁和本宫赚的。”长公主平平解释着,楚云熙的眼仍旧亮晶晶的望着她,却没再细问。长公主却晓得她存在的迷惑,便主动说:“当初国乱当头,并非本宫不肯拿出招兵买马,报效故国,而是先帝起首私藏珠宝,百官争相效仿,你说本宫该如何献出来?”
二人赤//裸//交//缠在一起,对相互的身材也愈发熟谙,同时低吟一声,楚云熙怠倦的压在长公主身上,轻咬其玉颈,仍旧贴//合无隙,痴缠的不肯分开。
因为慕容家之事,皇七子即位为帝,楚云熙也没让兰妃成太后,立为太妃后就将人送去了庵中清修‘赎罪’和为国祈福去了,二岁皇上暂由长公主扶养,以是长公主自但是然的成了摄政长公主。
楚云熙无法的看着桌案上堆积的奏折,又看长公主带着披风而来,仿佛又想如前几日那样陪着她,让她心软让步归去歇息。但是事情实在太多,她又是初担大任,常需熬夜措置公事,长公主便常来陪她。只是二人间却并无‘红袖添香夜读书’的雅意,反而是一个批着奏折用心致志废寝忘食,一个望着天上星空秋月痴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