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白衣、苍茫的眼神、上翘活泼的红润唇角……这统统，与影象中，与那难以健忘的画中，如此相像。

这份实在的情感，早已赛过本身与妙不幸任何。

这一瞬，东方笑竟恍忽生出错觉来，现在的冰巳并非大家都瞻仰的冰山雪莲，他有血有肉，不冰冷，不淡然。仿佛不过是西华山上，一个退出乱世，单独隐居的浅显凡人罢了。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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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我，有事？”

“笑儿。”

“如果有一天，有人代替了你的位置，记得不要悲伤……只因那些，本就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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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巳含笑，眉梢低垂，抬手抚了抚东方笑头顶，慈爱仿若神祗对众生的悲悯，并无半分私交。

半夜，钻石般细碎星子镶嵌在浓烈如绸夜幕上，兀自闪烁清辉，幽冷冷的微光与乌黑月辉相融会，漫洒倾渡到天井中茶青树影上，一半敞亮，一半阴暗。

“师父……”

“嗯？”

东方笑站在看台上冰巳旁侧，不动声色将统统尽收眼底，颦眉悄悄心惊。

跟着东方笑探出小手步步走近，残莲后退扬手将剑鞘支撑于地，勉强慎重身形。

“师兄，你喝酒了？”

那少女如来时般，不动声色消逝，洁净半丝陈迹不留。

当东方笑站在台下，看着那少女白衣与红地毯擂台成光鲜对比时，这场面仿佛一道利剑，敏捷刺穿她心脏。

仿佛将将那一刻，失态的人不是他。

一批接一批的淘汰赛，接连五日日夜不歇比试，终究层层遴选后仅剩三十余人进入总决盟主之位，期间上任盟主姜天以身材不适为由，自行退出，将一片武林天下让给后辈晚生冂。

“许是看错了吧。”

那女人是不是很标致？师兄未拜入西华门下前，莫非曾经喜好她？

东方笑原觉得这一瞬的熟谙感，只是本身错觉，却不料，昂首间，但见站在少女劈面的残莲，待到看清对方端倪时，本来冷酷的瞳人不由吃惊般放大，同时握剑的右手亦是跟着抖了抖。

东方笑看的不由心伤，一时率性沉气伏在冰巳耳边低唤了声，同时扬起白净小手在其面前晃了晃，矮身蹲在他身前。

难怪师父如此疼她，乃至超出了年纪最小的天真，这一刻，在这漫天月光下，连络着白日里所见，仿佛统统本相明白。

感遭到四周非常目光投射而来，冰巳收回视野改成垂眸俯视东方笑，玉雕面庞早已规复了昔日凉冷的慈悲。

“甚么看错了？”看冰巳这非常变更的神情，东方笑越加惊奇，扭头再度了望擂台时，却见台上残莲敌手早已换成一名白面墨客。

白净的小脸，饱满的额头，明秀难描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