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月话音掉队,沈叠箩公然就瞥见府门前有身着盔甲的兵士上马列队静候,不一会儿,就见一银甲将军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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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叠箩站得比较靠前,看七王爷也看得很清楚。昨儿她就听秋初和秋荷群情过,说迎沈达入城的是宫里贵重妃所出的七王爷。还群情说贵重妃是宫里最标致的妃子,就连比她年纪小的赵贵妃都比不上贵重妃的仙颜。
沈叠箩在背面瞧秦氏给银甲将军施礼,这内心就明白了,此人便是魏国公沈达,是她的生身父亲。
秦氏闻言,略微顿了一顿,才遵循沈达所言,带着世人向那位清冷的七王爷施礼:“见过七王爷。”
七王爷倒没有真的受秦氏这一礼,没等秦氏把礼行完,他就上前将人搀了起来:“本王是长辈,不敢受小姑姑的礼。小姑姑请起。”
但是沈达的意义,秦氏也明白,七王爷此番是奉皇命而来,而她作为沈达的老婆,这长公主的身份就得靠后了,以是,即便她内心不乐意这么做,也不想在如许的日子里惹了沈达不欢畅,也就只得屈就向七王爷施礼了。
沈达见到秦氏,厉目中闪过一丝温和,伸手将秦氏扶起来后,才淡淡道:“长公主这一年在府中筹划家务,也辛苦了。”
现在看了这位七王爷,沈叠箩倒感觉昨日秋初秋荷的那些话也不算是无稽之谈了。
秦氏得他这句体贴,心中颇觉甜美,紧接着,就听沈达沉声又道:“皇上恩情,特许我本日先归府看望你们,然后再进宫去觐见。这位是迎我入城的七王爷,你们都来拜见一下。”
她细看沈达,见他阔眉大眼,端倪沉肃,薄唇紧抿,一身盔甲似还带着疆场的血腥之气,气势凌厉迫人,心下不由得暗想,沈达这等形貌,看着倒不像是已四十岁的人了,许是面孔俊美的干系,即便气质凌厉,看着却仍感觉年青。
都说儿子肖似母亲,七王爷的容颜如此出众,想来贵重妃的容光定然更胜。
沈达话音一落,世人的重视力就都转移到了沈达身边站着的这位七王爷身上去了。
银甲将军刚一入府,秦氏就含笑迎了上去,福身施礼:“国公爷辛苦了。”
她是当今长公主,若论辈分,她该是七王爷的小姑姑。这长幼有序,如何着也是轮不到她给七王爷施礼的。
单看这七王爷的面貌,真真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如同三月里盛放的桃花普通灿烂刺眼;又如七月里夜风中盛开的荷花普通清雅夺目。他着一袭华服站在那边,就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七王爷话说得亲热,神情却还是清平淡淡的,将秦氏扶起来后,就又退回了本来的位置悄悄站着。
只是,这少年郎面色清冷,唇角微翘却无笑意,只是在沈达点到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