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妃倾权_第二十六章 爱我否可曾爱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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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除了守着那一堆东西,还能如何?这食盒中的酒,很快就要夺走最后一小我了,待他走了,她还能依托谁,她还能和谁诉出心底的痛苦……皇上?不,她倘若同他说,她一向念着穆河,早就一道杀头令下来了罢。

“怎了?”宁曲闲听骆西禾那狼狈的声音,不由伸手想要抚摩,他才起昂首,却见她眼角的泪水就如许打在他纤长的手指上,温温的,竟有些烫手。

“好……好喝。”她吸了吸鼻子,颤抖的答复着。

这盛满好菜的食盒中,那碗酒叫她正走在通往绝望的路上,固然太后甚么也未说,但骆西禾晓得的,这碗酒的重量,是该有多重。

已经走投无路了,独一的拯救稻草也要消逝,她甚么都没有了……

那女人是用多么严肃的姿势,让骆西禾端走这碗酒的呢……她低下头,浑浑噩噩的走在青石路上,望动手中的食盒,已经不记得本身是如何出来的。

宫,红色的……

“我与你一起走罢。”骆西禾俄然如许说着,她那果断的而苦楚的眼神,是真的,宁曲闲也愣了一会,她要同本身一块去死吗?

宁曲闲吃力地抹去嘴角的血迹,他淡淡的笑是那般的和顺,和顺到叫她带着泪花,却说不出一句话。

骆西禾终是没能答复,上一瞬还痴笑着的人儿就如许倒在案几上,再没了声。

第二十六章

“那,你爱我吗?”

“不是另有哥哥吗,他会对你好。”宁曲闲和顺的笑着,这是他最后,也是唯独一次不再那般刚强,她会有更好的人去庇护,不是吗?

“唉,燕妃啊燕妃,你不该回宫的。”李顺德又一声感喟,朝原路往回走去,事到现在,他也甚么也做不了了,看来王爷,是难逃一劫啊。

待雪停了,风停了,宁曲闲终是笑了,他将骆西禾摁在胸口,声音有些沙哑,“这一天终是来了。”

那深思了好久的眸子显得那般实在,让宁曲闲抱不得一丝胡想,他痴痴的笑着,翻开食盒,将里头的酒壶和白瓷碗拿出,倒上了满满一碗,他端起,正要饮下,骆西禾却抓住他的手狠狠点头,“可我不能落空你,若你都不在了,我要如何是好?”

爱?

她微微昂首,那透白的雪花一片又接着另一片,谨慎翼翼的打落在她的衣衿上,而前头便是北宫的宫门,和以往没有辨别,她想,那小我,也会同以往普通,没甚辨别吧……

骆西禾沉默好久,宁曲闲也等了好久,就如许拉长了时候,拉近了仅此一寸的间隔,可她的一句话,却将那一寸又隔断在千里外,“不爱。”

“是……”李顺德不安的应着,他望着满地的落雪,不由感觉心凉,没想到太后毕竟是动手了,十年前未能举起的刀刃,此次却毫不踌躇地摆在了宁曲闲的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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