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甚么人?”俊脸上的笑靥,如沐东风普通,锦衣男人微挑了眉,悠然抬步,来到袁修月身前:“在问我是甚么人之前,你是不是应当让我晓得,你们又是甚么人?”
若说方才,是为了先探真假,再见机行事的话,那么现在袁修月落在对方手里,她能做的,除了持续哑忍,便再无他法了!
被那双魅惑民气的桃花眼盯的头皮发麻,袁修月不悦的皱了皱眉。
“皇后?”
闻言,影子身形滞了滞,终是临时哑忍下来,未曾发作。
要佯装惊骇,却又不能输了气势,声线泛冷,她微扬下颔,紧盯着锦衣男人,仿佛想要将他看破普通。
如有所思的笑了笑,袁修月的神采稍显凝重。
挟制皇后,但是极刑!
“哼!”
“夫人莫怕,奴婢必然不会有事的!”按住影子的手,袁修月看似是在安抚她,实则让她稍安勿动!
眸华微垂,将玉佩摊在手心,影子低眉敛目道:“若部属记得不错,这块玉佩是当年皇后入宫时,太后赐给娘娘的,既是太后赏的东西,天然不会是凡物,那位公子出身不低,识得宝贝,故而多看几眼,也不敷为奇!”
“夫人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伤害她!”对影子谦虚恭谨,两位侍从中满脸虬髯阿谁不容分辩,抬手便将袁修月从车厢里扯带出来。
“是!”像是被吓破了胆普通,袁修月怯怯喏喏的颤声说道:“是,我们家夫人,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她但是离国的皇后!
悄悄的,似是回声,又似是舒畅的喟叹,锦衣男人子鼻息间逸出声响。
精美的脸上,暴露一抹极其勉强的笑,影子神采丢脸的指着早已一命呜呼的车夫,哂然笑道:“这就是你们主子让我包涵的体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