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培林接过了手书,回身似是对着阳光看了看,恰好挡住了送信人的视野。暗卫看得很清楚,黄培林缓慢的把手札换了一张,转头对送信人说道“大人的意义我明白了,还请您归去带我转告,黄某定不负厚望。”
葛秣辛别离派人出门,满是去往各个县里的一些小吏家里的,暗卫们也搞不清楚这是要做甚么,只好悄悄把这些小吏的信息给记录下来。只要一起人,竟是在路上乔装改扮了好几次,最掉队了扬州黄家的院门。
暗卫没跟着送信人走,他一动不动的在黄培林的书房外等了几个时候。半夜,黄培林才返来,不晓得在书桌旁按了甚么,身后的博古架后边儿暴露了个构造,黄培林闪身出来了半响,才谨慎翼翼的出来锁上门走了。
黄培林赶快拿出明火,把他换的手札一股脑的给烧了。送信人揣着黄培林给的银票,对劲的从黄家回了海宁。
孙鸣敲了敲桌角“现在各府县,连续会领遭到南京那边儿送来的水泥和银子,随行的官员都是些同我们没有过友情的人,看来修堤筑坝的事情是要共同得好一些了。”
若说黄培林也是够谨慎,怕被人偷听把人都支到院子核心看着,书房大敞四开的能够看到内里的动静。可架不住早被盯上了,倒是给偷听的人省了好些费事。
浙江布政使孙家角门儿,今儿进收支出了好几拨儿人。孙鸣容长的脸儿一半藏在书房的烛工夫影里,神情暗淡难辨。
马晖看了一眼孙鸣,“这事可操纵那牛郎中的口,我自会接着往下运作,就算有那王廉在,量他也不能在证据确实的环境下给郁伯儒脱罪。”马晖阴沉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