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听得直吸寒气,“是甚么,莫不是妖怪变的?”
白梨梨一脸佩服,传说中的大侠都是有寻求有抱负的!
背上的女人诚恳得很,一动不动,得泡一个时候呢,不嫌无聊么……
萧昱:“……”
奶娘的背,师兄的背,都很暖和。
见男人又沉默,白梨梨耐不住了,“大侠,不就是条裤子么,至于如此难舍难分?大不了我赔你一床被子,把裤子切一块可好?!”
萧昱抬头,想把这女人捏死,闭眼,忍耐!再闭眼,再忍耐!长叹一口气道:“你因何流浪?”
小豆子讪讪一笑,如何把此物解释的较为高雅真是伤脑筋……
“锅,被褥!”
小豆子内心直打鼓,正揣摩着如何让皇上高兴,却见一只骨节清楚的手从堆积如山的奏折前面伸出来,手里拿着一只镶银边的碧玉碗。
直到汗透衣衿,方才感觉鼻子透气了些,一想到昨夜的狼狈不堪,萧昱尽是姜汤的腹中顿时涌上一股子火。
“皇上,可要宣太医?”
这算甚么鸟体例?!
“朕与她大战八百回合,从入夜打到天亮,最后朕使出江湖绝技一阳指方才打败那采花贼,你猜那采花贼是甚么?”
萧昱想起了树下俩鸳鸯,机会未到,不必打草惊蛇。
萧昱打个饱嗝:“非也,是个采花贼!”
一声脆响定住了萧昱的身形,他渐渐转过甚,不成置信的盯着那女人玄色的手心,再看看本身的裤子,暴露了巴掌大的灿灿的明黄色。
小豆子一脸崇拜,“皇上真乃神人也!千秋万载,一统天下,寿与天齐!”
他只着一条单裤,总不能把裤衩暴露来吧,何况面前还守着一个女人。
萧昱内心正下着滂湃暴雨,何曾有人如许摸过北梁天子的……龙臀。
“刺啦――”
那女人还说了,把粘的那块撕下来也是个别例。
默了不知多久,天涯已微微亮。
只是……明黄色不是天子才气穿的么……
湖水不浅,能没过人,萧昱只得上半身趴在岸上,下半身没在水中。
萧昱把夜行衣扔在一旁:“小豆子,把这个清算了,再筹办新的。”
萧昱笑出声,指着他的脑袋笑骂:“你个猴儿精,哪学来的浑话!”
白梨梨也叹道:“流年倒霉,拜一根搅屎棍子所赐。”
萧昱抬头灌下第十八碗姜汤,摇点头。
白梨梨忙直起家,咂咂嘴,心道幸亏没下口。
若说这女人的呈现是偶合,萧昱是不大信的。
有一次,她为遁藏狼群爬上树,整整一日一夜,最后是师兄赶来赶跑了狼群,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归去。
见主子终究有了笑模样,小豆子也松了口气,“奴这便去为皇上筹办新的夜行衣。”刚一回身便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