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梨接过糕点:“得了,本日表情好,给你破个例。”
“一点点。”白梨梨没否定。
赵楷本是个角色,可惜其公开里与灭国的南梁旧部牵涉不清。萧昱借机听任景权与赵楷相互撕咬,就算赵楷斗不倒景权,咬他块肉下来也好。
萧昱拱手:“你提示的极是。本日未曾带银子,若下次再见面,我必不会虐待女人。”
“‘一’乃首字;地乃‘土’字,这便是个‘王’,‘王’亦是首字;‘土’字反过来加一笔,便是个‘天’字,贵不成言,可见大侠身份贵重,许是古墓派当家人?或许是下一任当家人也说不定。但是――一字虽大,却显得独木难支,许是大侠身边贫乏得力之人,从而导致做事心不足而力不敷。”
宣太医?
“为我算一卦,如何?”萧昱也不知这动机来自何方。
只是长得实在丢脸了些,难以下咽。
听闻谷墓派出来的都没啥钱。算了算了,人家也算故意。
萧昱越想越对劲,破解军饷困难指日可待。
“瞧瞧这字,一挥而就,笔下生风,流利如水,似是要飞起来,贵气逼人,由此可见不凡。”白梨梨看看大侠,又看看模糊西斜的玉轮,持续道:“若能飞上天,便是条龙,可惜现在在土里。你刚才用木棍所画,内里添个‘木’字便是‘困’,可见大侠心有所困,身有所困。”
“国库空虚,摄政王更是多次上折子要军饷,不如你二人做个典范,在后宫各自筹集银钱捐作军饷,谁筹集的多,谁便更胜一筹。”
萧昱这下笑不出来了,她没说错。景权与太后一手遮天,他这么多年暗中积储力量,为的便是拂晓之日。再看看面前这女人,梨树也是木,缘分公然深厚。
萧昱嘴角轻提,“下辈子朕投胎当个江湖侠客,劳什子天子谁奇怪谁干去。”
搅啊搅,萧昱想起了冷秋宫里或人。她说的,北梁现任天子是个搅屎棍子。
白梨梨围着此字转了一圈又一圈,摇点头,开口道:“大侠,此字解法与上个字差未几,可见大侠现在深陷池沼,难以脱身。”
白梨梨自门缝接过一张泛黄的草纸,上面是来人的生辰八字。借着院中一燃烧光,白梨梨又细心看了门外女子的面相。
在冷秋宫还是低调些为妙,选在子时为的是是避人耳目;至于每日五人,只怕是这丫头装神弄鬼,故作玄机。
“一点点?”
在嫦娥宫里砍树的阿谁吴刚?这算是夸他?
有点儿意义啊!
本日景贵妃与赵婕妤一同来面圣,两人哭哭唧唧了半天。本是女人间争风妒忌的小事,被萧昱一搅和,把景权与赵楷一同拉进了坑里。
见大侠仿佛不欢畅,白梨梨很了解,谷墓派的脾气都古怪,还抠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