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荆离忍不住问。

听到久违的称呼，荆离内心百感交集，面前仿佛浮出了当年本身还天真烂漫，蝶戏花丛的画面，“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外人不要叫我蜜斯。”

琴香是昭华安插在惠后身边的人。

陈嬷嬷惊得满身颤栗，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忍着惊骇叩首道：“奴婢服从。”

白兮婉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小时候宋瑶笙和她密切无间，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只凭直觉她也能激烈地感遭到，她不得不感慨人与人之间缘分的奇异，只是时过境迁，宋瑶笙已经不是当年的宋瑶笙，她内心一涩，不由狠恶地咳嗽了起来。

飞花上前，筹办给白兮婉顺气，荆离手一抬，回绝了她。

“你初入秦府那天，府里炸开了锅，丫环们都在说府里来了个貌比潘安的人物，环佩特地跑去看了，返来跟我描述你的样貌，又说了你的事，我就模糊有猜想，直到有一次我去秦夫人那边求药，远远地看了你一眼，才敢必定那就是你。”

白兮婉躺在床上，惨白的脸上漾出一个笑容，如同老友普通指了指床前的椅子，道：“坐吧，暮年落下的病根，归正也好不了，内里必然很冷吧。”

最体味宋瑶笙的人大部分已经死了，但同时见过宋瑶笙有见过荆离的人，白兮婉刚好是一个。

“不管你变成甚么模样，我老是能第一眼就认出来。”

白兮婉呼吸缓了过来，她扯了扯嘴唇，抱愧地对荆离笑笑，“环佩去打水了，屋里也没有个使唤的下人，多谢……”说到这里，她嘴唇不天然地嗫嚅了一下，然后吐出了相爷两个字。

秦府竹苑，地处秦府最西边的位置，长年背光让竹苑的琼花都显得无精打采，暴雨过后，地上堆积着很多残落的花瓣，反而是花瓣旁固执的野草郁郁葱葱，排闼一出来，入眼处没有一个下人，浓浓的药味刺得荆离直皱眉头。

复而，惠后又扭头对身后的琴语说到：“把这里清算一下，无关人等就退了吧。”

“那哀家就不送了。”

荆离身后跟着飞花，闻言就有些不悦，荆离如许的身份，走到哪儿不是别人来驱逐，这位倒好，竟然让荆离亲身出来见她，但是荆离却没有多说，径直地走进了内屋。

京都，皇宫。

“这些年，你过得如何样？”

骤雨初歇，氛围内里有着独占的冷冽，荆离一进门，屋内也寒了几分。

“太后娘娘息怒。”陈嬷嬷从速叩首，“奴婢已经派了几百人去搜索了，但是因为年龄长远，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