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离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嘴间挤出一丝嘲笑,“秋后的蚂蚱罢了,容他蹦跶吧。”
未央把头埋进荆离的怀里,“我打死也不跟你分开。”
此言一出,很多欧阳一派的大臣纷繁拥戴。
大臣们纷繁道:“陛下贤明。”
周杉一身玄色长袍,听到此言,也笑着站了起来,“欧阳大人谬赞。”
一旁的飞花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之前荆离还把欧阳义玩得团团转,回到家也逃不过未央这一关。自家夫人真是越来越威武了。
欧阳义坐下以后,有些忧心忡忡地说:“见周将军那模样,仿佛倒是对我那侄女上了心,但是老臣担忧荆离会耍诡计。”
荆离有些委曲,“我去洗了就是,也不至于不让我上床吧。”
周杉完整没有想到另有这么一出,脸上惊诧不已,“我谢过相爷美意,既然相爷说此女子这般优良,那我大胆问一句,那女子嘴角下可有一颗红痣?”
未央忍住情感推开荆离,“从速去沐浴,臭死了。”
荆离神采有些丢脸,但还是尽力扯出一个笑说:“无妨。”
欧阳义脸上暴露一丝高傲之色,“当年臣也去过宋府几趟,那嬷嬷是宋夫人身边的大丫环,故有些印象,若多过几年,老臣恐怕也记不清楚了。不过…娘娘口中这位白女人倒是有几分本领,这么隐晦的事情也能被她查出来。”
欧阳义把荆离的神采尽收眼底,他假装惊奇一问:“将军说的女子,是否是在梨华巷救的?”
荆离这会也明白了,未央这是在表白态度不想跟本身分开,她曾想过,京都的局势会越来越乱,到时候把未央留在这里会不平安,但是未央也不傻,天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压根不给荆离机遇就回绝了。未央并非笨,只是心宽,很多事不计算也不忧?,这恰是她敬爱的处所。
“娘子你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人家说,军队待三年,母猪塞貂蝉,倒也不无事理。”楚秦也笑着说。
荆离坐在右首,手中固执青花瓷的薄胎酒杯自饮自酌,时不时地与下首的胡峰说谈笑笑。
欧阳义大笑,“真是缘分啊,我有个侄女不久前在梨华巷买胭脂,被地痞骚扰,幸得被一懦夫所救,回家以后便与老臣说过此事,她说她是个女子,不好随便向陌生人流露姓名,也曾托老臣调查此事,但愿找到仇人代为谢过,没想到竟然就是将军你啊。我那侄女刚好嘴角也有一颗红痣,不出料想的话,恰是将军口中的女子了。”
“少来,快去沐浴,臭死了~”
罢了,或许这就是伉俪吧,荣辱与共,心照不宣。
未央直觉今晚的荆离不对劲,她举起两根手指头道:“两次。”
一旁的静文太妃没想到惠后会俄然叫本身,愣了一瞬,也笑着开口,“姐姐说得是,不过我得向陛下讨个恩德,可得给我身边的大宫女香芹找个好归宿,骄奢淫逸者不要,脾气暴躁者不要,对妻不忠者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