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婉笑了笑,“娘娘,您有所不知,那妙手神医现在但是在相府上,浅显太医或许瞧不出来,但是那见过天下奇毒的神医可不见得会看不出来吧。”
白兮婉低下了头,似是打动似是害臊,“谢娘娘体贴。”
“娘娘,奴婢本是陈王府上的丫环,后王府被封,奴婢避祸到了禹州,在秦府上安设下来,奴婢也是厥后才晓得有了小皇子,奴婢现在这个身份,是当时跟我一同进府丫环的,那丫环不久后就病死了,奴婢晓得皇子事大,只能冒充死人的身份,但愿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回到皇城,为陈王殿下洗刷委曲。”
“看身影……”白兮婉细心回想了一下,“仿佛不是很高大,有些偏瘦,是个男人,现在看来,有些像……像荆相。”
惠后心领神悟,“都下去吧。”
惠后眼皮一跳,但还是强忍住神采,故作迷惑地问:“这是何意?”
白兮婉擦了擦眼泪,抽泣道:“奴婢信赖陈王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并且事发前一晚,奴婢亲眼看到有一个神采可疑的人进了殿下的书房,还与殿下产生过辩论,定是产生了甚么,不然殿下必然不会……”
听白兮婉这么一说,惠后瘫软回椅子上,半响以后她才停歇了情感,“是哀家粗心了。”
白兮婉还是笑着,抬起了头,先是看了看四周,没有说话,表示是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而在另一边换衣服筹办归去找白兮婉的未央也碰到了点费事。
白兮婉脸上的冰冷一闪而过,“如果奴婢早些在秦府糊口几年,也不会在王府冷静无闻了。”
这句话极有深意,惠后不由看了一眼白兮婉,用眼神扣问:“甚么意义?”
“是。”
她先是扶起了白兮婉,然后叹了一口气,“即便真如你所说,你是陈王府的旧人,但是你这句委曲又是从何而来?”
随后未央就和飞花一起被宫女领着换衣服了。
“那……方才你为甚么说,杀夜未央不是时候?”
惠后点点头,“既然你现在是白兮婉,你就放心肠做你的白兮婉,对了,哀家还未问你,你是如何成了荆离的义妹的?”
白兮婉点头,“不日就是陛下寿辰,周将军仿佛筹算上折子回京。”
白兮婉安抚着惠后,“娘娘您也不必焦急,报仇的机遇有得事,就目前的环境来看,很快荆离就会自曝其短了。”
惠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兮婉,俄然笑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哀家很迷惑,为何当初在陈王府这般冷静无闻。”
白兮婉看了一眼四周,对惠后说:“娘娘,据奴婢所知,荆离对他的这位夫人非常爱重,如果娘娘现在杀了她,惹得荆离狗急跳墙就不好了,那民气肠暴虐,皇上又……对他非常信赖,奴婢怕他会对娘娘倒霉。”